但赢翟却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做这件事情的人和自己全然无关!
据说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要不就是天生的上位者,要么就是当真不把人当人。
正因为他草见人命,不将新民看在眼里,所以才难以对那般景象生出畏惧知心!
赢翟自然知道自己的形象,在这些人眼中又上了一个台阶,当然,不一定是褒义上的。
“好了。”
他脸上是毫不在意的表情:“你们在这里打扫一番,就当是今日晚宴的报酬了。”
丢下这一句轻飘飘的话,赢翟就带着阿青一起离开。
开玩笑,他的贴身小管家,怎么能留下来和这些凡夫俗子一起做那等粗活呢?
而留下来的魏忠贤也是任劳任怨,将需要交代的细枝末节与他们一一说明了,还不忘记威慑一句。
“今日这事你们若是心有愧疚,就给咱家好好记住了,日后也要好好介绍公子制定的训练计划,若是往后不能成为有用的力量,咱家可不会客气!”
他的语气忽然一拔高,让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个激灵。
他们互相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奇。
这位公公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气,刚刚那一嗓子,简直将他们的食儿都给吼醒了。
当然魏忠贤也不是没看出他们的疑惑。只是这种事情他也不屑解释。
只要在声音中掺杂着一丝内力,就能达到警醒甚至是威慑的作用,虽然这样有些费力气,但是魏忠贤不得不承认,赢翟教的这个方法也是极其好用的。
不过,即便他告诉这些人,此法是由赢翟所创,估计也没多少人愿意相信吧。
这样想着,魏忠贤抓了抓自己帽檐底下的流苏。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虽说要自己打扫这个偌大的院子,对他们这些操劳恨而言,是有些麻烦的,但是其实几乎也没有人有怨言。
这个时代其实也并不太平,他们虽然是咸阳城的士兵,但或多或少的都是吃过苦的。
即便如今温饱不成问题,却也能很少沾到荤腥,今日赢翟虽但是让他们好好的开了一次荤,甚至酒肉也有一种让他们吃到了非同凡品的体验!
这般美好,是他们从未想过的。
因此,在他们打扫这个小院的时候,有不少人捏着扫把等我凑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讨论着。
“你说咱们这一回可是赚大了吧!”
“我也这么觉得,这肉以前可从未吃到过,酒也比以前喝过的所有都要好!”
“而且咱们的四公子好像也很厉害啊……咱们之后留在这里会不会只是个打杂的?”
……
他们的欣喜与自我怀疑暂且不提。
次日,赢翟果然如他所说,一早天还未亮就已经换上了练功服,站在院子内等待士兵们。
头一日晚间,因为太晚,所以他们是被安排了房间就地休息的,第一个人在踏入院子里准备和部队集合的时候,还打着哈欠,眼角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在院子里等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一脸笑意的赢翟!
这可没把他吓成傻子,整个人顿时僵得像一块木头一样。
“来的很早。”
赢翟一点没有要责怪的意思,但是他这样却让那人愈发的忐忑。
他赶忙用极轻极快的脚步站到了离赢翟较远的角落里,即便如此,刚刚受了惊讶的他,这样的姿态也看着像是做贼心虚一般,是不是还缩一下脖子。
第二个到训练场的是他的同僚,看见他缩头缩脑的样子,开口就是调校。
“你这小子一大清早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那人一边笑着,一边踏入院子里,正想抬手好好打个招呼的时候,余光一瞥,发现屋檐下有个人正对着他们笑。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脑袋里面翁的一声,整个人微微一颤。
然后院子里就多了两个站在角落里的木桩。
半个时辰之后,院子里站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如出一辙的表情。
毕竟一大清早就发现主子比自己来的还早,他们这些做护卫的人都心中有愧啊。
赢翟一身黑色劲装为了方便行动,笑口拿出也让裁缝特地改善了收口的样式。
他的视线从那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带着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
“即日起,本公子与你们一同训练,你们……可有异议?”
他这一句话如平地一声雷,顿时让本周不灵活的众人脑袋晕的更狠。
什么玩意?!
虽然他们也曾听过四公子偏爱随心所欲的做事,但是这般决定也太随心所欲了!
玩意他们的训练强度太大,让这位公子承受不住怎么办?
但是现在应当时没有太多人担心此事了,因为赢翟在宣布了那个决定之后,抬手便让府内的丫鬟们端来了一堆衣物。
人手一个,一一送到那些准护卫面前。
他们曾经也只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或者家里稍稍有些人脉了才能到队伍里,本质上并不富裕。
可只是被丫鬟们端到他们面前的托盘上,都放着一套用了精贵料子制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