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赢翟的心思,那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命不久矣,还是仍有转机。
至少在冯去疾眼中,对面的那个掌柜已经被吓得恨不得跪地磕头了。
“所以掌柜的,你还有什么要和本公子谈的呢?”
那人显然是相信自己会命不久矣多一点,周围的人也是一个个人人自危起来,大约也是明白它们之间的差距,那个不好弥补,赢翟也没法一次性就把所有事情都解决。
“本公子刚刚的话,你们可是真的听明白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沾沾自喜的几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们敢说吗?原本就是因为赢翟看上去像一个文弱书生一样,很好欺负,所以他们才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可谁知道这根本就不是那种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而是一直霸王花
刚刚还在赢翟面前耀武扬威的人,现在就已经被他按着脑袋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了。
“公子若是我等在你面前夺得一个头筹,可否向您讨一个生路?”
大约是因为他态度诚恳或者是此人借的东西大多都无力偿还,若要一次性全部拿出来的话,也会一时间让人难以接受。
“这个还真说不清楚。”赢翟并不打算吃他的套路,即便他把自己的事情说得天花乱坠,也只是向着他看,似乎在等他说一句实话。
左右也不过是被仇人追杀或者是意外遇上之类的事情,他从前听过我的类似的版本也已经多了去了,所以决不致于在这个事情上收人坑骗。
“这还真了不起。”
赢翟看他没有要说实话的意思,就没在此人身上花太多时间。
他站起身,忽然喊一句左相。
你们还在思考他的目的的冯去疾顿时被吓的一抖,几乎可以说是诚惶诚恐的对赢翟行了一礼。
殿下。
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的私印究竟是什么时候?竟然被这些人给弄到了手,甚至看他们这样子,应该也是在他们手中相传许久,说不定民众之间也是有这个的。
这个对于他而言极为不利,可是这件事情偏偏又太具有针对性,一时间竟然让他分不清楚究竟是最曾经得罪过的人,还是如今知道他也参加了土地改革,慕名而来的人。
至于这个慕名而来,肯定指的不是什么好事。
“我倒是对慕名而来这样说没太多想法。”毕竟这种话乍一听也没有,谁能立刻判断出来究竟是好是坏。
这段时间赢翟也提升了不少,也不关说的是她的实力,包括随机应变的本事,现在也比以前要灵敏的多。
“你可曾记得本公说的话。”
冯去疾出去防被赢翟抓出来,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只好双手平举施然行了一礼。
“属下愚钝,还望公子明鉴。”
此话一出,赢翟忽然就低声笑了起来,此后还掺杂着一两句自言自语。“还真是……”
他笑够了,又转过来开口道:“你可知,如今在你身边的人其实是十分厉害的?”
能留下来当冯去疾等护卫的人自然厉害,赢翟说的这番话,反而会让人不解。
“你可曾想过,万一这些人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对你们爱护有加,而是缺心叵测,从一开始接近你,就带着某种目呢?”
其实如今,他们大庆的奴役或者丫鬟,大多都是在同一个市场里面拿买到的。
毕竟那个时候,人牙子婆子的这种概念似乎还没有诞生,往往就可以有不少人秉持着一种绝不姑息任何一点点的浪费,对于那些一看就很袁大头的人动手。
赢翟现在是感觉得到,然后完完全全的就是被人当成了傻子!
他这送来的人虽然看着厉害,却不过是一群只会听人办事的傀儡罢了,只要通过他们摸到背后的人,却也是天方夜谭。
毕竟只是一些按照指令做事的机器,他们背后指人,说不定是没在这些人面前露过脸的。
听到了赢翟的这番说法,冯去疾脸上的表情就愈发的难看了。
“这些人当真不得了啊!”他大约是被气的笑了。
赢翟看着他这个样子,却放心了许多。
如果大秦王朝糖糖走向连自己的背后的故不好的话,还如何让对方顾这个天下?
当然,赢翟还有私心没说。
他觉得之所以让那些人把他们压着打,主要是对方拥有着一种让赢翟的人无法对付的东西。
虽然此时他们还尚未查明,但是既然这些人有胆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事,那么迟早就会露出破绽!
“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说说这边的事了来着。”赢翟指了一下那边的几:“毕竟也是不晓小的损失可别惹不管他们了。”
其实四公子这想法很简单。
他既然是想把这些人拉拢重于自己的国库,那么那些在皇城,仅靠自己的力量做生意的那些人就不能留!
他们可以属于朝廷,但是不能独属于某个地方,
毕竟没人能保证一个相对会永久的停留在一个地方,但是皇都都不会一夜之间突然长出脚来!
“我之所以与你们商量,是因为此事非同小可,而且在此之后,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