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难得沟通,可刚刚他也没有对自己拳脚相向。
要说他可以沟通,可是他也总觉得自己如果再慢一秒,就有可能会被对方给割了喉咙!
所以左思右想没有答案,那人干脆放弃了思考,赶忙跑到屋里去通报。
临走前还不忘往回看一眼,确定魏忠贤真的没有要追上来扭自己脖子的意思,才终于放开了脚步。
如果让魏忠贤知道他在想什么,大约会十分不屑。
毕竟他作为东厂之主,要扭别人的脖子要么看心情,要么收费很高。
那小子部落哪一点都不符合要求,可以说杀他都是抬举!
那人去敲门的时候,在屋内等候的三位大人正百无聊赖的打雀牌。
听到声音,坐在中位的男子微微抬眼
“那个四公子,死于他们刀下了吗?”
一开口就是让人膛目结舌的问题,那人气都没有喘匀一口,现在突然被这么一问,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何必这样着急,他才刚刚把消息传回来呢。”
在这人身边有一个头戴玉冠,脸上白净却异常显老的男子。
那位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二桶。
“碰一下。”
看到自己的牌被人给抓了一手,那个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又抬手去抓牌。
“一开始说没有提前获得应允或者没有让咱们提前知道就不让进的规矩,明明就是你们定下来的。”
一个身着宝蓝色衣庄的身形,魁梧的壮汉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开口就是不留余地的嘲讽,
“现在怎么一个两个都像是忘了一样?”
这话说得,在场的人几乎都挂不住面子,但是好的他们几个知道他性格如此,就当做自己没听见了。
“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最后拍案的是坐在右手位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他显然是此处最具威信的,但是其实这人坐在雀牌桌前,旁边的人又对她手上的牌虎视眈眈,这样的情景下,实在是让人看不出有什么东西能和霸气相关。
那人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看上去似乎是想笑,但是又给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最终也只是点头拱手道:
“诺。”
赢翟三人街道可以进去的消息,前后也不过短短的半盏茶时间。
“各位进去的时候可要小心,莫要冲撞了几位大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赢翟这一路上都在听那人喋喋不休,说的大致都是一些不要惹那几人生气之类的话。
这种话,平常就当做耳旁风刮过去就好了\。
赢翟可能还把它当成笑话。
但是奈何不住这种嘴皮子,虽而且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几乎都没停过!
魏忠贤自然是注意到看赢翟 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又是一个眼刀子,扔到前面去,刚刚还跳脱的人,在瞬间就变得寒蝉若惊,生怕自己我说错了一点什么话,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似的。
“大人,他们带到了,”
在敲开那扇门之后,这人身上的那股违和感变得愈发强烈,赢翟只是瞥他一眼,最终也没说什么。
终归也是他自己的活法。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大约他们也不认为会有任务失败,或者是其他人进入的状况,即便已经知道是三个人的脚步声,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专心致志的在和面前的几人玩着雀牌。
“回大人的话,一切顺利,就是那几人顽固不已,属下下手重了些 就……”
赢翟上前一步拱手回答,说到后面,虽然不全,却也意味明显了。
谁知?听到这个回答,那个头发花白的汉子忽然发起了火,一般捏过面前的牌就朝赢翟那个方向扔去!
“老子不是说过去好抓活的吗?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丢人现眼!”
然而下一秒,那人就愣住了。
因为扔出去的他那张牌竟然在瞬间就被赢翟旁边的阿箐切成了两半等那张牌掉到地上的时候,已然断成了两节,甚至还在地上静静摇晃着,仿佛在嘲讽这谁的无能!
赢翟显然是没有把那种事情放在心上。
虽说在这些人面前,他表现的不那么明显,但是那毫无情绪波动的神情,就已经足够挑衅了。
“大胆!”
那个将雀牌扔出去的汉子显然,对阿清的这番自作主张十分不满,猛然间拍案而起。
阿青自知做错了事,却也只是收起了动作,乖巧的站在了赢翟身后,并没有要向这人道歉的意思。
越是这样,那个汉子看他们的时候心底的抵触就愈发的大。
“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为谁做事,一个二个的,还真以为自己和以前一样么!”
那个汉子好像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倒是在他一旁的那个老者开口了。
“好了,你不也是觉着自己手里的牌不好看,就想趁这个机会让人家帮你解决了吗?这都如你所愿被削成两节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被戳中了心思,那个壮汉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很快,又恢复如初。
“那又怎么?他们在这里被我们好想好好的供着,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