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卿的,但今天却并没有。”
蔺柔吃了一惊,小嘴微张:
“是谁在使坏?”
李建笑道:
“这个还有待调查,不过也没事。”
蔺柔想了想,认真说道:
“以李大夫的才能,封君列候也是迟早的事情,今天只不过是小小的挫折罢了。”
李建突然发现,人和人还真的就是不一样。
蔺柔和廉颇两个人说的话意思其实是差不多的,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是听得顺耳太多。
李建笑道:
“放心吧蔺姑娘,我还不至于到为了这种事情而生气的地步。”
将来反正都是要篡位的,什么卿不卿的,谁会在意呢?
想了想之后,李建又笑道:
“下个月,我就能娶你进门了。”
蔺柔顿时又一次羞红了脸庞,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夕阳西下,晚霞满布天际,一如此刻怀中佳人,极美。
书房之中,廉颇忍不住发出了抱怨。
“你也太宠李建这小子了吧,回来居然不先说正事,而是让他去见你的孙女?”
蔺相如面无表情的看了廉颇一眼。
“你若是有这么一个孙女婿,你宠不宠?”
廉颇嘿嘿一笑,摊手不言。
脚步声传来,李建的笑声也随之传来。
“两位,我似乎听见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廉颇立刻抬高了声调。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李建拍了拍已经咕咕叫的肚子,笑道:
“我其实就是想问一下两位,什么时候开饭?”
一场接风洗尘的晚宴很快开始。
蔺相如举起酒杯,对着李建笑道:
“这一次解决了齐国的同盟问题,你是为大赵立了大功。”
“至于其他的事情,不需要考虑太多。”
“有人想要扯你后腿,但他们不可能一直得逞。”
李建点头,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的李建突然理解,为何明明酒入喉之后那么难受,却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甚至成为酒鬼。
这种感觉,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廉颇喝完酒,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究竟是谁这么坏,在这种时候都要扯咱们的后腿?”
蔺相如和李建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摇头。
廉颇显然察觉到了两人的心态,登时怒道:
“这摇头又是什么意思,明摆着瞧不起老夫的头脑了?”
蔺相如叹了一口气:
“你的脑子里除了打仗之外,还能不能有点其他的东西?”
廉颇梗着脖子:
“那你蔺相如除了治国和外交之外,倒是给老夫打几个大胜仗来看看啊?”
李建咳嗽一声,吸引了廉颇的注意力。
“应该是平原君和平阳君。”
赵国政坛中如今只有三股算得上强大的势力,分别是田单,平原君平阳君,以及蔺相如廉颇。
蔺相如廉颇自不必说,田单这一次和李建一同出行,又上了奏章保举李建,也不可能给李建扯什么后腿。
这样一排除之后,还有能力阻止李建晋升上卿的,只有平原君这一派了。
廉颇显然相当的不解:
“李建也不是没帮过他平原君,为什么平原君要在这个时候扯李建的后腿呢?”
无独有偶,几乎同一时分,平原君的府邸之中,正好有人也问出了意思相同的问题。
平阳君道:
“兄长,这一次针对李建,应该很容易会被他猜到吧。”
平原君笑呵呵的点头:
“以李建的聪明才智,若是猜不到,反而才是怪事。”
平阳君道:
“那兄长为何还要特地断他的前途呢?”
平原君哼了一声,表情渐渐的冷厉。
“本侯断他的前途?是他先断本侯的前途!”
“若不是他三番两次的相助田单,本侯如今早就已经高居相邦之位了。”
“这一次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别以为有了田单和蔺相如等人的相助就能够在大赵政坛之中为所欲为了。”
“本侯才是大王最信任的臣子,没有本侯的认可,他李建什么也不是!”
平阳君默然片刻,有些担心。
“若是李建报复怎么办?”
平原君忍不住笑了起来。
“报复?本侯可是堂堂的大赵平原君,难道还需要担心一个上大夫的报复不成?”
夜晚时分,李建回到了自家的府邸中。
和之前预想的一样,妈妈妹三人组兴致勃勃的出现了。
陈氏笑道:
“建儿啊,刚刚宫中可是派人送来了一大堆的赏赐呢。”
刘氏也是啧啧有声:
“那么多金子,真是太惊人了。以前你父亲在世的时候,咱们都没见过那么多黄金呢。”
妹妹关心的则是另外一个问题。
“兄长啊,这么多黄金,能不能让匠人给我打一条金簪子啊?”
李建被自家老妹的这个问题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