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十七?!哈哈,认出来了,小伙子是国家栋梁,那啥来来……这个是新床单,没用过的!都给你了,这边的衣服都是新买的,咱们也不用了,都给你了!你嫂子那是一个购物狂,这些都不用了,都给你们了!锅碗瓢盆随便用,好小子!对面那个冰美人都能拿下,有你的,走了哈!”
打开柜门的锁,房主把钥匙给了魏五六,眼睛里都是欣赏,分分钟全家人带着贵重物品和简单的行礼赶去飞机场,身后魏五六一路就跟做梦一样。
“别傻站着了,带你媳妇过来看看房子吧!很多事呢,办事要趁早,婚房准备好了,大婚呢,可以靠后,小婚呢,可以提前!斯诺不会反对的,那个岁数了……”
用胳膊肘怼了怼被幸福冲昏脑袋的魏五六,牛文举哈哈大笑直接上车离开,正好斯诺那边从宠物医院后门出来,手里一把亮晶晶的钥匙冲着牛文举晃了晃。
“谢谢文举哥……”
“少来!冲着你叫,我得管十七叫姐夫!”
“不爱你了,哼!”
牛文举调笑了两句,后视镜里,斯诺已经拉着魏五六上楼了。
“呀,真漂亮,咯咯,快来快来你们有伴了……”
望着牛文举拿回来的小萨摩,最兴奋的就是姜皓月,把告白和小萨摩放在一起,两个小家伙本来相互之间就认识。
再次凑到一起,那叫一个高兴,圆滚滚的身子配上那几条小短腿,在办公桌上来回翻滚,别提多萌了。
“文举哥,我这条等我赚钱了还你!”
望着姜皓月那边和两条小狗玩的开心的样子,魏景瑜凑近牛文举小声说道,牛文举轻轻摇摇手指,凑近魏景瑜的耳朵。
“没花钱,就当还了你在姜皓月家里吃住的住宿费加上其他,避免人家到后来翻小肠!”
当初发达的时候,村里人到大连那边熘达几乎都会到牛文举那边打卡。
好几次牛文举没时间接待,父母一个电话就过来,说什么忘恩负义,当初在村里这帮屯里人如何有恩与牛文举云云。
最可恨的是本家一个叔叔,二十年前给牛文举吃了一根冰棍,牛文举忙前忙后的招待了好几次,结果就因为对方想去帝王浴,牛文举没同意,对方回村后逢人便说牛文举是个白眼狼。
当年作为小孩子跟叔叔要什么给什么,结果发达了根本不顾乡亲们的死活云云,但是实际上对方用到牛文举的次数最多。
无论是到大连那边办事,还是到哈尔滨这边办事,哪怕县里乡里,必须让牛文举给打电话,不然你就是忘恩负义。
这次牛文举落魄了,对方也是第一个落井下石的。什么现世报,为富不仁老天肯定要收回去财富等等。
都说人穷过一次才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现在老屯的人除了喜子,牛文举谁都选择不认识,哪怕是将来死了,也想埋得距离老屯远远地。
“嗯……好吧,也算我借你的,将来一定还你!”
听到牛文举这么说,魏景瑜微微一愣,看看姜皓月再看看牛文举,小手搓了搓,这才呢喃道,牛文举并未在意,毕竟这是牺牲了魏五六的色相弄来的……
因为魏景瑜和姜皓月都是班级的前十名学生,尤其魏景瑜还是全年级第一名,接下来一周时间魏景瑜和姜皓月都在牛文举这里打秋风,白天去老师那里补习。
晚上回到牛文举店酒店那边居住,现在快捷酒店那边已经正式对外营业,居住者大多数是周六周日过来的学生,十一长假过来的最多。
钟点房每小时四十块钱,贵一点的房间是每个一百二十。
两个小丫头居住的是单独的标准件,独立卫浴,担心鸳鸯们的行动影响到两人,牛文举干脆中间空出一个房间不允许对外。
即便是这样,偶尔两人出来也能够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姜皓月到是没什么,看的书多知道的事情也多,魏景瑜每次都羞红一张脸。
“咯咯,等有一天你和你心中的那个哥哥也会经历这种事情,弄不好会上瘾呢,咯咯……”
“要你乱说,看我不痒死你……”
“要命啊!”
每天两人都疯闹很晚,偶尔魏景瑜感觉楼上不舒服就跑到牛文举的办公室里看书,顺路帮着牛文举解释一下书籍上看不懂的问题。
其实很多事情,在魏景瑜教会牛文举查工具书后,牛文举已经完全可以自己看书,只不过习惯一旦形成,牛文举很难改变。
让牛文举意外的是,几天后魏五六来了,拉着牛文举就到办公室,顺便把门关上了。
“咋了?斯诺跟你要钱了?还是被撵出来了……啧啧,这娘们挺狠啊,哈哈!”
望着魏五六慌张的样子,牛文举刚开始以为两人出问题了,结果看到魏五六脖子上的草莓瞬间知道怎么了,对着魏五六一阵调笑。
“哥,你会算啊?”
“会算个屁,你看自己脖子上,这娘们挺狠啊!”
拿过镜子,指了指魏五六脖子上的草莓,瞬间魏五六比魏景瑜的脸色都红。
“哥,那啥出血了不会死人吧?斯诺那啥出血了……”
本来魏五六还不好意思说,既然脖子上的痕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