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个好卷轴裱起来。”
“姑娘,那荷包怎么办?”谷雨神色担忧。
“什么荷包?”白露疑惑。
谷雨只好哭丧着脸把荷包丢了的事告诉白露,果然被白露戳着脑袋一通痛骂。
谷雨又委屈又自责,想躲又不敢躲,楚令瑜摆摆手,“罢,你们俩别闹了。那荷包里只放了点香料和银锞子,再缝一个一模一样的,你们就当从没掉过荷包,就算以后有人拿着荷包找上门,难道能说那一定是我的吗。”
楚令瑜谨慎惯了,早早防备这些常见的腌臜手段,香囊荷包手帕子从来不绣名字,也不用特殊贵重的布料,绣的图案清雅寻常,放到外面就是一个普通好看的小物件儿,根本寻不到来处。
“这个法子好!”白露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我晚上就把荷包赶出来。”
——
过了几天,楚令瑜被偷的荷包毫无动静,反倒是宫里太后来了旨意,邀请楚国公府的姑娘进宫“赏花”。
众人都猜,太后名义上说是赏花,实际上是打算给太子挑太子妃,纷纷争奇斗艳,一定要在宴上冠绝群芳入太后的眼。
一时间,京城各个胭脂铺子首饰铺子客人爆满,钗环首饰更是供不应求,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姓奇怪,难不成大家都挑了同个时间一起嫁女儿?
谷雨私底下跟白露吐槽兰芷院,“不管什么宴,那位总想跟咱们姑娘较劲儿,你看这些天那边进进出出又是找绣娘又是挑首饰的,就没消停过。”
楚令瑜管不着楚令兰,只把自己收拾好,跟她一起坐上马车去了皇宫。
楚令兰大剌剌盯着楚令瑜,看她穿的明明就是寻常的衣裙,也没戴多少精巧的首饰,可偏偏就是好看得很,心中暗恨,嘀咕了一句“太后才不会喜欢你”。
她就知道楚令瑜惯会表面上装清高,实际上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出风头的机会。
楚令兰狠捏着帕子,状元游街那天发生的事她也听说了,楚令瑜跟人比试,狠狠在众人面前出了名,最近那些学子都在议论她,说她不愧出身望族有大家风范,一时间把其他人的名声都压了下去。
但是今天出门前她娘耳提面命说不能任性,更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跟嫡姐不合,再想到她娘已经跟平顺伯府和祖母透了口信,安慰自己楚令瑜马上就要嫁给余延宗了,她的气才勉强顺下去。
她们都没有品级,马车停到宫门口后,只能由宫女太监引路走去太后的长乐宫。
一路上走来,红墙碧瓦,金碧辉煌,初升的太阳洒下大片金灿灿的阳光,被琉璃瓦片折射,直晃得人有些刺眼。
到长乐宫,坐了会儿等人都齐了,有太监报唱:“太后到!”
众女都齐齐起身,屈膝行礼,“拜见太后。”
太后和蔼地叫起,被宫人扶着坐下,说了几句不用拘谨让大家好好玩儿的话。
然后她偏头小声问旁边的女官,“哪个是楚家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