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川一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围成员,十几年前他的上司还算是个有点用的废物,勉强算是中级成员,可现在嘛……
他真的是脑子有坑,也是这些年没有走出来,居然想着要绑架在职警察。
那可是昨天大出风头的新星警官,对于公信力很低,薪水小偷很多的警视厅来说,现在可是一个正名的好机会!
他怎么就想不清楚,那是一个排/爆警察,就算真的很关注他们的d贩的事情,又怎么好越俎代庖?当然是遇到才会调查,藏得好好的他自然就查不到了。
沉不住气,就永远当一个底层人员吧。
劳模琴酒还算是满意的喊上伏特加给他开车:“愣着干什么,走了。”
他的搭档伏特加是个方脸的壮汉,闻言立刻道:“好的大哥!”
两个同样一身黑,还带着礼帽的男人上了车,把罪证抛在身后的废弃工厂里。
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底层人员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根本引起不了他们的注意。
至于被绑架的栗栖琉生警部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排/爆警察,说不准就会死在哪次爆/炸里,又没有发现他们,还是天川一真的私仇。
要不是天川一真擅作主张,他们根本没有碰面的机会。
比起这边早上处理好了一切,刚刚醒过来收拾好的栗栖琉生正连拖带拽的把松田阵平塞上了出租车。
目标:多罗碧加游乐园!
本来栗栖琉生也不至于这么麻烦的,毕竟松田阵平已经答应了,不过就是出门穿什么这样日常的问题会困扰他们而已。
但松田阵平不想去游乐园都要穿这么麻烦的衣服——指西装——所以他特意回去取了卫衣和牛仔裤过来,穿上这些的他就像个普通的大男孩一样,也像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被浅灰色这样与黑色相比明亮不少的兜帽卫衣一衬托,再去掉黑色的墨镜,不好惹的松田阵平立刻看起来只有二十左右。
他把钥匙串挂在了裤腰前面,被略长的卫衣挡住,双手往衣服前面兜里一揣,认真的苦恼着些什么。
一边被困扰着一边进了栗栖琉生半掩着的门,一抬头顿时大为震撼:“你怎么还没穿上衣……不对,你在干什么?!”
都是男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松田阵平只是第一时间疑惑:他都换完了一整套衣服,栗栖琉生怎么还没穿上衣?
结果抬头一看,好家伙可不是还没穿,琉生在往身上腰腹部一圈圈绑绷带!
松田阵平在背后看不出什么,他三两步绕到前面:“……你、这……”还算伶牙俐齿,应变能力也很强的卷发警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栗栖琉生这家伙——!
他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你在干什么啊!”
栗栖·虽然心上人是男性·但是自己完全没有自觉·琉生:“……缠绷带?”
堂堂正正警部补,光着上身不落下风。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会对与心上人的接触而感到害臊,但是坦露自己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果硬要说的话,也是因为他觉醒上辈子记忆前,当了五年麻药取缔官的缘故。
嗯?为什么只有五年?当然是因为殉职了啊。
不过那些显然不是重点,重要的永远会是当下。
松田阵平伸出手指着他身上的绷带:“……啧,你这绷带里缠了铁丝、刀片和窃/听器,还有弹夹啊!这合理吗?!为什么还会有匕首和钓鱼线这么离谱的东西!啊?你带柳叶刀是想干什么啊?!能过安检吗?!你不是去玩的吗??”
栗栖琉生不语,眼神飘了起来,颇为心虚。
松田阵平:“……”
他敏锐的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什么:“警校时候你从来没带过,你平时上班不会也带着吧?你不用过安检的吗?”
他亲爱的同期错开眼睛,又是不语。
毕竟他只需要偷偷摸一下就能暂时干预诶,过安检那不是超简单的吗?
卷发警官只觉得同期可真可拷,他身后的手铐已经跃跃欲试了。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快拆下去,这像什么样子!”
栗栖琉生只好乖乖地拆掉,一边拆一边嘟囔:“只是很没有安全感才会这样的……而且开学就半夜打架、最刺头的阵平居然会说‘像什么样子’,真是地球是方的,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松田阵平被第一句话抓去了注意力。
‘很没有安全感’……难道是创伤应激了?这种有备无患、未雨绸缪的确会让人安心,带一点儿也不是不行……不!完全就不行吧!到底谁是犯人啊!
嘛,不过这也就完全可以知道他昨晚到底是怎么挣脱绳索的了。
——等会?
“琉生!我听得见!”愤怒的松田阵平上前捏住栗栖琉生的绷带头,恶狠狠一笑。
“……?”栗栖琉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黑色卷发的青年死死拽住绷带,然后用力一扯,直接把栗栖琉生扯得一个趔趄。
只是现实毕竟是现实,那句话说得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总之,松田阵平是大力出奇迹了,但是栗栖琉生没能像他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