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先已经将伤势调理了过来,但脸色依旧显得苍白。
“裴擒天啊裴擒天,这可真是一个可怕的名字,只希望这位擒天王不要理会这种小事,不然这般可怕的大人物一只脚踩下来,就能让我杜家荡然无存啊”
杜朝先喃喃自语着。
裴擒天,这个名字困扰着许多人,但是更多地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什么。
在南都的上层圈子之中,他们只知道的是‘苏先生’这三个字。
杀张家老太爷,以及张若尘,几乎是将整个张家给踩在了脚下,行事无忌,狂暴霸道,足以令人感到畏惧。
现在整个南都无人能与其争锋,已经隐隐有了南都第一人的趋势了。
天京。
海家。
客厅之中。
“什么!我爷爷死了,我那若尘侄子也死了?!”
一位丰腴的美貌妇人如遭天雷,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晃着向后倒在沙发上。
“妹妹,你怎么了!”一个中年男子大惊,连忙上前去。
“我,我没事。”
张玉芝摆摆手,那美艳风韵的脸庞之上满是阴冷之色:“大哥,你说杀了爷爷和若尘的那个人,是一个叫苏炎的?”
“不错,正是那个狗杂碎。”张高峰咬着牙说道。
张高峰,正是张若尘的父亲。
“苏炎,这是当年苏家的那个杂种啊,当年天啸大意了,挖了那小子的龙骨,一场大火,居然都没把他烧死,真是茅坑里的石头那么硬,这都不死。”
张玉芝怨毒地说道。
“是啊,不过妹妹,咱们张家现在怎么办,那小杂种说过必灭我们张家,现在我们张家没了老爷子,只有一位宗师。”
“若那小子来了,我们张家挡不住啊!”
张高峰忧心忡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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