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拖延,都只是暂时的而已。症结的关键摆在那里,不解决,就永远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方案。”
这不是多深奥的哑谜,任怡几乎立刻就听懂了夏清阳的意思:“你想说推翻在位的皇帝?你疯了?”
夏清阳抬眉:“我们不是在聊故事的情节吗。抱歉,菀音似乎妄言了。”
“……”任怡噎了一下,“没事,故事而已,随便谈你的看法。”
“也并不是说要一定推翻皇帝。毕竟他不是毫无作为,也给百姓发了救济粮。”夏清阳缓和了一下气氛,“但如果这朝中,谁都不想冒着风险谏言,是不是说明,这样的臣子们也多少都有点问题?”
夏清阳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敲在任怡的心头,震得她整个人都一颤。
夏清阳慢慢地道:“归根结底,要是能找到改变皇帝的关键就好了。就是不知这故事里的皇帝,到底是受了什么人蛊惑?为何对此人深信不疑?”
问到关键处,任怡反而面色肃穆了起来,仿佛是夏清阳提到了什么禁词一般,马上收敛起所有情绪:
“这就不清楚了,说书先生没讲这么细。”
啧。口风真紧。
夏清阳眉梢微动,为没有打听到更细致的情报而遗憾。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任怡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陛下这两日可能心情不好,你们回宫之后乖一点,就别往外跑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能出宫打猎还心情不好啊。”安贵妃随口吐槽。
任怡嗯了一声:“昨晚遇见刺客了。随军的那位婕妤娘娘受了伤,陛下很是心疼的样子,所以这不,今天一早就提前宣布回京了。”
夏清阳和安贵妃听到这话同时愣了一下,对视一眼。
婕妤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