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一声响,众人扭过脸去,只见母羊羔疯端着碗走出来了,薛雨枫一看,竟是满碗的火腿肠。
“二奶奶,现在得几点了?”母羊羔疯看了看凉凉娘亲卷着舌头大声说道。
“这一个知不道!你咋又吃饭来,不是将吃完?”凉凉娘亲看了看,随即淡淡的说道。
“不行,没吃饱!”母羊羔疯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大声的说着。
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可是,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母羊羔疯用筷子夹起一个鱼头来,随即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着吃着便看了看凉凉娘亲,继而尴尬的自己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
凉凉娘亲看了看薛雨枫,随即便对着母羊羔疯淡淡一笑的说道:“行,老娘们儿,你这一顿闹哩不孬儿,鱼肉儿,加火腿肠儿,真不孬儿!”
“哈哈!二奶奶,你真会说我,这鱼头,是我从饭店里弄哩人家吃剩下哩,没动儿,挡好几个干粮!”母羊羔疯慢慢的说道。
“嗯,就是,能挡好几个干粮,而且还能硌饿!不过,你今天,抢哩这一个碗不怎么样,而且还只是一个!昨天傍黑从山石滑间,小二家(二北鳖老婆),四婶子(四狗蛋老婆),从猪脸家拉了一三轮车旧碗,猪脸家搬家哩,把碗筷都给了他们了!你没从跟前,要是从跟前,也能要一点啵!”凉凉娘亲看了看母羊羔疯,随即慢慢的说道。
“二奶奶,既然你说了,我就得去要点去,不能他们捞了!”母羊羔疯一边说着,一边也就转身向着西头走去。
刚走到北鳖羔家西山墙间,只见羊蛋和北鳖娘们儿,驴托盘脸老婆一边说着笑着走了出来,母羊羔疯一说,于是一边摆啦摆啦哩,一边咋咋呼呼的向着西边走了过去。
凉凉娘亲看了看那几个熊老娘们儿的背影,随即又慢慢的说道:“那一个小北鳖羔娘们,到他这一辈儿,给俺凉凉也已经是六服了,五服以外,啥都没有了。
除了这两家子吧,还近一些吧,其他的,谁也记不请几辈子啦,一句话,从一个家庙里吧!
熊老头子认死理,说不近了,人家都说近,没有近人,贪望近人,发个丧,送个祝米儿,都窜悠着,没血,没脓,讲不尽,说不完!
其实,这北鳖羔的爷爷,也不是这一边的人,逃荒过来了,河北边闹灾荒呵全家过来哩,扔下来一个,就是,熊老北鳖子!来了也十一岁了。家里条件好,有点过活儿,十二就娶媳妇了!
其实,过继的是熊老头子,俺凉凉和他哥哥也续在了家庙,家谱上了!老北鳖子只有个名,这两个都没有!”
“之前,应该是太祖的兄弟们吧,称呼,我也闹不很清楚,之前也是河北边的小孩,欺负人家不行,人家洗着洗着脸,抓着人家的头就照死里呛人家,说打就打人家!
之前,他也有一个亲生儿子,刚出生了,就立刻用棉花绒子把整个屋子都塞的不透风,结果,死了。
就是,要哩那一个,人家一看实在不行,就走啦!过了老长时间,又要的这一个老北鳖子!
也是,胡作妄为,给寨子里,安上一个没有牵扯的老爷爷,胡安八安,虽然都不同意,但是,都是从背地里说!”
“是小毛驴儿,听老母北鳖子的话,从小就照着内娘,熊眼一瞪,脚一跺,撇着熊嘴叫唤道,能有多大哩仇,多大哩恨呀?
老妈妈子呢,就给老鼠见了猫哩一模一样,等着离开了后,把手慢慢的藏在袖子里,一边吹着,一边嘟嘟囔囔的说一句小熊X羔子,然后完事儿!
这会儿,人家老北鳖子全家也从当街说,人家家不是这里,是河北边,人家不是这里人!
人家年年都走去,提着两包炉果和两棒子辣酒!一共不超过十块钱!都不够路费钱,但是,人家就图这一些!
你说你不好意思说,我就好意思说出来,叫人家也看看,内这一窝子都丧哩啥良心!”凉凉娘亲看了看凉凉爸爸,随即慢慢的说道。
“你看看,他还说他的兄弟是链长,一看,大襟袄,粗布腰带,大档裤子,都是几十年不洗哩,烟袋锅子搭在肩上!实实在在的老屎瘪子,庄稼憨!”凉凉爸爸淡淡的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好一阵子的开心大笑。
“姐姐,给你说一句实在话吧,当时吧,那老头子也是故意的!弄两响哩,叫内家不序静!”宫正慢慢的说完,然后看了看薛雨枫,随即淡淡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枫哥,你说,我说的是这么一股事儿啵?”
薛雨枫呢,也忍不住淡淡的一笑,继而慢慢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边说着是,一边也看向了其他人,众人呢,也跟着说了起来。
厦小依看了看凉凉娘亲,随即也忍不住淡淡一笑,薛雨枫呢,也接着慢慢的说道:“嗯,庸人,就这样,广捡孬的!对自己,对别人,包括自己家人,都必须不如自己,而且还得臣服于自己!”
“枫哥,能不能说的有深度,有广度的一些,这样,虽然是实话,但是,不怎么让人理解!”厦小依看了看薛雨枫,随即慢慢的说道。
“爱管闲事的,就这样拽!”杜鹃看了看薛雨枫,随即生气的说道。
“嗯,其实,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