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陛下定会从轻发落。”
此言一出,
甄榫当场愣住了,他惊慌地看着甄宓,结巴了起来,“你……你怎知,我们并非主犯!”
从一开始,他就把蒲阴县所有的问题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甄宓才刚回来,是如何一眼就看穿的呢。
“首先,伯父和几位阿兄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偷税漏税,扣押官粮,更改商赋。州郡每个季度,都会派人查验。”
“其次,北方出现了这么严重的灾情,刺史大人没有第一时间派人赈灾,而是将此事上报给朝廷,并将自己锁了起来。这说明,他不是不想救,而是没有能力救。连他都束手无策,必然有州级官员参与其中。”
“综合以上两点,说明此事牵连甚广,伯父与几位阿兄极有可能在替别人赚钱而不自知。”
甄宓冷静的分析,让甄榫和旁边的两个儿子听得目瞪口呆。
她真的,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吗!
不会,已经加入锦衣卫了吧。
他们正是害怕锦衣卫的 手段,才不敢自首啊。
“不行!绝对不行!”
“不能自首!”
甄榫拼命的摇头,跪着朝张氏走去,“娣妇,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吧,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等性命。”
甄宓的话点醒了他:若是自首的话,必然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