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微微一僵不太明白为什么宫新月的反应这么大。
再转过头看了一眼区大美,发现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焦急的神色,反而是一脸轻松淡然。
什么鬼?
还没等女生反应过来,宫新月就一把抓住了女生的肩膀,脸色凶狠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女生瞬间被吓得有些腿麻,磕磕绊绊的把自己做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说也没有办法呀,只要有心查也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
宫新月听到了之后,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未免自己一个冲动,直接把眼前的这个人给打死了,从牙缝中蹦出几句话。
“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给打了?按道理来说他绝对有报上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不找人来核实一下?你判断一件事情,就只凭你的认为吗?”
女生都快哭出来了,她当时是真的没有想到张青山居然真的和宫新月有关系啊!
所以完全没有想过要来找宫新月核实一下,难道,难道张青山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是宫新月的师弟?
那就是说……
天呐,完了!
宫新月看着她的脸色,呵呵冷笑,“没错,你完了。”
不一会儿的功
夫,宫新月就已经赶到了张青山躺着的地方,看着张青山浑身上下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宫新月的心脏,骤然微微一疼。
眼中的怒火,更加的茂盛,“看来我还罚轻了,去,把我安排的惩罚再翻一倍。”宫新月对着区大美说道。
区大美点了点头,担心的看了一眼张青山之后就离开了。
现在手在张青山的床头也没有用处,张青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正常人的话,用了一次那种药物脑袋就会出现问题。
那种药物其实就是破坏脑部神经,不停的在你的脑里提供暗示,破坏掉最精明的部分。
不过每一个人的程度都不一样,希望张青山能够往好的发展吧!
过了半天的时间,张青山也醒过来了,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宫新月,有些迷迷糊糊的。
“二师姐。”虚弱的喊了一句,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昏迷之前做了什么事。
宫新月看到了张青山之后立刻站了起来,却把医生找了过来。
医生给张青山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之后,松了一口气,“这位病人的情况还是不错的,那种药物并没有对这病人造成太大的影响,只要
好好的休养上一个月的时间,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宫新月点点头,谢过了医生之后,这才缓缓地坐到了张青山的旁边,“没事了,你也太菜了。”
刚醒过来,想起自己被如何对待的张青山:……大姐,你这样子对待一个病人真的好吗?
而且这次真的不是他菜,而是对手的武器实在是太阴了,完全防不胜防。
其实宫新月也只不过是随意的吐槽了一句,看着张青山的黑脸,忍不住微微的抿了抿嘴,“休息吧!”
说完了之后,宫新月就站起身离开了。
张青山也没有挽留,因为他现在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难受的紧,等人走了之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等他睡着了之后,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缓缓的坐在了他的旁边,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张青山就已经醒过来了,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大脑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了。
就是身上的这些绷带有些麻烦,而且她想要把这医生的药换成他自己的。
但又不好明目张胆,这不是打脸吗?
张青山就等着医生过来换完药了之后再重新的
把绷带给拆了出来,然后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了自己的药,均匀的撒在了身上的伤口。
再一点一点的缠回去。
想象的挺完美的,但是做的时候就比较残忍了。
毕竟浑身上下都被抽掉了一层皮,就靠着他自己一个人每动一下身上的皮肤都摩擦一下,每摩擦一下都痛得要命。
现在这种状态真的是尴尬至极,绷带全部都松了,但是却没有完全松开,半遮半露。
区大美走进来了之后,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但看着张青山那副一脸无措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帮忙。
轻轻地把张青山手中的药洒在身上之后,再帮他把纱布给缠上,做完这一切之后,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谢谢你啊!”张青山由衷的道谢。
如果不是区大美的话,现在自己很可能还在和这些纱布死磕。
区大美笑了笑,“我今天还是想要告诉你那个任务就由我自己一个人完成吧,毕竟你现在这样的身体也不好动弹。”我可不想当一个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