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师从哪位高人门下?”
眼见这父女二人这般动情,柏鸣鸿正感慨时,却是忽得听闻金家老爷这试探之言,眸光一动,而后言道:“金老爷,我知你心中有所顾虑,为免得弄出些不必要的麻烦,贫道便就将实情合盘托于阁下罢,只是此地非是合宜之地,可否进屋详谈?”
“贫道?行,在下知晓了,且随我进屋罢,琰儿,你先在外间候着。”
“爹爹,这位公子…”
金琬琰话刚吐露一半,便是察觉不妥,而后便是立于那处闭口不言了。
见此,金老爷便就抬手道:“柏公子,请。”
柏鸣鸿微一颔首,而后便是跨过门槛行入屋内。
屋内,金老爷坐于主位,而柏鸣鸿坐于侧首,金老爷先是言道:“柏公子,此处乃在下书房,当不会有人打扰。”
“下来贫道所言,还请金老爷莫要惊慌。”言罢,柏鸣鸿先打一稽首,而后便见其指尖灵光闪动,须臾间已是换了身道袍在身。
见此,金老爷目露异色,微讶出声道:“这…”
“金老爷,贫道来路上听令爱所言,令正应是知晓些奇门之术吧?”
“不错,内人确是爱鼓捣些稀奇玩意。”
“那想来金老爷你应是知晓这世间可非是只有你等凡俗之人居于其间。”
闻言,金老爷面色微变,言道:“凡俗之人?阁下这是何意?莫不是?”
“贫道柏溪,乃是东曜离州曜阳宗内门弟子。”
“曜阳宗?”
书房外,金琬琰久候难耐,刚欲伏在门扉之上偷听一二,却是忽见那门又是自内打开,当先走出的,却是再度身着粗布衣裳的柏鸣鸿,而金老爷则是神色甚恭,躬身跟在其身后行将出来。
“柏仙师,您且稍待,我这便遣人为您备好厢房。”
“无妨,稍后让琬琰随我一道便是,你且去将我先前所言之事办好便是。”
金老爷再是一拜,而后言道:“仙师且放心便是,我金家在这安淳镇却还是说得上话的。”
“你倒不必这般恭敬,另外切记低调行事。”
“知晓的,对外便就只称仙师为琰儿救命恩人。”
见此,一旁金琬琰却是隐隐有所猜测,正思量时,却见自家父亲行来,而后对自家言道:“琰儿,你那事柏仙师已是与我说了,你下来且先带柏仙师四下转转,为父先去忙了。”
“是,爹爹。”
言罢,金老爷再是朝柏鸣鸿一拱手,而后便是急急离去了。
待自家父亲行远,金琬琰方才怯生生道:“敢问公子,我爹爹是去做些什么?公子先前不是言说要瞒下身份吗?”
“你父亲可非那般蠢人,瞒住他却是不如据实相告,他自是知晓何事该言,何事不该言。”看眼金琬琰,柏鸣鸿言道:“放心好了,我自不会让你父亲去做些什么邪魔外道之事的,你也无需这般拘束,日后说不得你我还是那同门呢。”
“琬琰知晓了,那公子,且容我带公子您四下转转吧。”
“也好,那便带路吧,刚好可与你说些参加那入宗试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