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竹默默摇头:“唉,做皇后也不容易啊。”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楚倾言道。
刚出了凤唳楼,就见赵潇誉正站在外面,一脸含笑的等待着她。
楚倾言心中惊喜,开心的冲了上去,抱住赵潇誉道:“你怎么来了?”
赵潇誉捏了捏楚倾言的脸蛋,道:“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看到那么精彩的一幕?”
楚倾言一愣,问道:“你都看到啦?”
赵潇誉没有回应,只是道:“走吧,回家。”
楚倾言脸色有些红,这个家伙,难道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吗,不禁有些懊悔没有多注意下手上的红线,不然,没准就能发现赵潇誉了。
与赵潇誉坐上同一辆马车,文竹与安宁在后面那一辆,楚倾言回想方才的事情,不禁有些惋惜道:“药老唯一的徒弟啊,也是花了药老许多心血栽培的,就这样没了。”
赵潇誉正在剥着栗子壳,闻言悠悠道:“是夏如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淹死的,怪不得别人。”
楚倾言不禁失笑,这就是所谓的要想骗过别人,就得先骗过自己吗?
哇,赵潇誉原来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她忍不住抱着赵潇誉的脑袋,吧唧的亲了一口。
赵潇誉将
剥好的栗子塞进楚倾言的口中,问道:“不生气了?”
不问还好,一问,楚倾言的心情就差了下来,她瞪了赵潇誉一眼,道:“咦,你是谁,干嘛和我坐同一辆马车,去去,坐远一点!”
赵潇誉没有挪地方,反而伸手将楚倾言捞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她耳边道:“我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
楚倾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出去,不禁又气又无奈,道:“你快点放开我吧,我们这……还是在大街上呢。”
虽说是坐着马车,与外界隔绝了开,可一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楚倾言的脸色就红了起来。
赵潇誉却是不放,他道:“无妨,别人看不见。”
楚倾言翻了个白眼,反正也挣扎不出去,索性就不动了。
可是,这个家伙竟然越来越过分,让楚倾言脸红心跳,比那喝醉了酒的人还像喝醉的模样。
好在,很快马车就停在了誉王府的大门口,楚倾言在赵潇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提起裙子,作为报复迅速的踢了赵潇誉一脚,随后小跑着进去了府中。
门口的下人们目瞪口呆,他们的王爷尊贵无比,谁要是敢这样子踢他,保证脑袋搬家啊!
却见赵潇誉唇角微
弯,忍俊不禁的道了一声:“幼稚。”
言语中没有丝毫的怪罪之意,反而宠溺意味十足!
这这这,这还是他们的王爷吗?
待赵潇誉也进去府中之后,曾经在兴城的下人道:“瞧你们那惊讶的样子,看看我,见得次数多了,现在多淡定。”
凤唳楼中,此时可谓是一片愁云惨淡。
皇帝听到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当他看到夏如珠的尸体,不禁大发雷霆。
“夏如珠是药老唯一的徒弟,借着这份关系,药神堂才与西岐国合作颇多,现在夏如珠死在了你的院子里,你说,你该怎么为此事负责?”
夏皇后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心中满是不甘与委屈,她道:“皇上,此事怪不得臣妾,都是那誉王妃从中作怪。”
若夏皇后说的是旁人,皇帝保准不信,但是这个誉王妃……
皇帝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能留在老六身边的人,能是什么等闲之辈吗?唉,这要朕如何与药神堂交待!”
皇帝走了之后,夏皇后呆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
她知道,此事过后,怕是皇帝心中对她的那丁点情分,也都消磨殆尽了。
这便是说,若是她再不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地位,那么下场
不敢想象。
此时,夏如珠的父亲夏将军,也闻讯赶来。
他看到面目狰狞躺在地上的夏如珠,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起来,道:“我的如珠,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夏皇后最是看不上这个弟弟,可有好过无,她道:“不要哭了,你且记住,夏如珠死的全,全因为誉王妃!”
夏将军听后一脸愤怒,直接拔出剑道:“我这就去砍了誉王妃!”
“不可莽撞!”夏皇后连忙阻拦,道:“皇上已经对本宫失去了信心,你若是这时犯了错,那么本宫也保不了你!”
夏将军虽然冲动,但还是敬畏夏皇后,闻言跪在了夏如珠的尸体旁边,道:“这可要我怎么办才好?”
夏皇后思索一番,而后道:“本宫前段时间收到了一封信,因为牵扯过多,所以一直没有回应,可现下看来,想为如珠报仇,也就只能如此了。”
夏将军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信?”
此事,夏皇后连她身边最亲密的嬷嬷都没有透露过,闻言,她贴到夏将军的耳朵边上,说道:“若事情能办成,不光报了如珠的仇,还能让雪松毫发无损的回到皇宫来!”
“什么!?”夏将
军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北语皇帝肯放太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