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睡眠就不大好。”
不想起赵潇誉的时候,睡眠也挺好的。
楚倾言垂头思索了一番,再次看了看手上的红线,见其一动不动,心道赵潇誉也应是歇下了吧。
生怕晚上睡不着,楚倾言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这份想念抛到脑后,道:“睡吧,你记得照看下安宁那边,也不知方才这敲门声有没有将她吵醒。”
文竹点头应下,搀扶着楚倾言向房间行去。
楚倾言走出几步,又顿住脚步。
她道:“派人去城主府门口盯着一点江兰兰的动静,切记要隐秘。”
虽然不知江兰兰到底去了哪里,但是知晓总比不知晓强得多。
再说楚倾言也有点好奇,大半夜的,江兰兰还能去哪?
文竹立刻派人去做,楚倾言本以为后半夜可能睡不着,但许是药物起了作用,她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主府那边就有了动静。
文竹一边给楚倾言添早茶,一边说道:“主子,江兰兰快到凌晨的时候独自回城主府了,只是她走的是后院的门儿,看上去也狼狈兮兮的。”
楚倾言吃了一口糕点:“怎么个狼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