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道:“安宁公主,等下你就知道啦!”
说完,文竹伸出手,在本就不多的沙子周围比量了一下,随后带走了一大半沙子。
牙签周围的沙子已经不多了,可因为文竹扒沙子的时候十分有技巧,所以牙签还稳稳的立在沙子之中。
安宁惊道:“扒了这么多,牙签也没有倒!”
楚倾言也伸出一只手,边扒沙子边道:“还会变的更少呢!”
说完,就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带走一大部分。
楚倾言扒沙子的时候,比文竹还要有技巧,现在牙签的周围,沙子粒少之又少,已经到了轻轻一呼气就能吹倒牙签的地步。
安宁张大嘴巴,一脸发懵的道:“不是扒几粒沙子也可以吗?怎么你们都扒的这么多?”
楚倾言嘿嘿一笑,解释道:“游戏的精髓就在于竞争,虽然我们扒了一大部分的沙子,承担了相同的风险,但是反之,也让你输得几率大大增加了!”
安宁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我懂了,这个游戏就是想方设法的让对方输!”
楚倾言点头,指了指牙签周围数量稀少的沙子,说道:“到你了。”
安宁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扒着沙粒,然而沙子剩下的实在是太少了,仅仅带走了几粒,牙
签就倒了下来。
楚倾言与文竹异口同声:“你输了!”
安宁:“……”
安宁揉了揉脑袋,道:“再来再来!”
三人就这样玩了起来,丝毫没有将门口的江兰兰放在心上。
与此同时,江兰兰双手紧紧的捏着油纸伞,缩成一个鹌鹑似的,瑟瑟发抖。
“这雨下的好大啊!”
她嘀咕着,站在楚倾言家的大门下面,还能遮挡一点风雨,若是走出去,以她的气力根本护不住手中的油纸伞,怕是找不到避雨的地方,伞就先折了。
轰隆隆——
一阵响雷贯彻天地,江兰兰浑身一个哆嗦,她可是最怕打雷的,吓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江兰兰用力的拍打着大门:“你家主子梳妆完了没有?要不你通融一下,让我先进去避避雨吧!”
也不知是风雨声吞掉了江兰兰的声音,还是小厮也去避雨去了,总之,江兰兰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气的跺了跺脚,道:“这么大的风雨,我看楚倾言是故意晾我在这里,我可不能如她的意!”
江兰兰想起巷子尽头连接着街道,那里就有能够避雨的地方,于是打着伞,小心翼翼的踏着水向外行去。
然而,一阵大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向她卷来,江兰兰整个人被雨伞
带了个跟头,狼狈不堪的摔在了泥坑里,而伞也脱手而出,被大风刮走了!
“我的伞!”江兰兰连忙爬了起来,此时的她真是欲哭无泪,冷极了。
油纸伞在大风里,几个眨眼就被刮的无影无踪,江兰兰只好再退回到房檐下,用力的敲打着大门。
“快让我进去避避雨,这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耳边炸响的雷声,吓得她抖得筛糠一般,完全看不出大家小姐的从容模样。
很快,风转了方向,吹得大雨哗啦啦的向着房檐下的江兰兰拍来。
江兰兰身上本来就满是泥水,这下可好,被冰冷的雨水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
她哪里受过这份苦处,见没有人回应,也无人给她开门,连忙顶着雨向着巷子口跑去,想要找个地方躲雨。
她实在是太冷了,为了快点避开雨水,跑得真是快极了,哪里还顾忌的上自己的形象?很快,她就来到了街边一家茶馆,冲了进去。
茶馆的老板不是什么善茬,见到雨幕中有个纤细的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浑身上下又脏兮兮的,不由得没好气道:“哪来的乞丐,滚滚滚,我这里不是躲雨的地方!”
江兰兰一愣,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她,气道:“睁
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可不是乞丐!”
老板不耐烦的抬眼去看,越看越觉得像茶馆里常来坐的一位顾客,他眯起眼睛,可算是想了起来。
茶馆老板眼珠子一下子睁大了,换了一副笑脸道:“原来是江小姐,是我眼瞎,没有认出来,江小姐可不要见怪!”
江兰兰心里面的气恼没地说,可又要在城中居民面前维护好自己的温婉大方的形象,表面只能道:“方才也是我的态度不好,你不要介意。”
店老板不敢怠慢了江兰兰,连忙让店小二烧了一壶热茶,递上了干净的毛巾。
此时,茶楼里还有不少人,都是被大雨拦了路,跑到茶馆里来喝茶避雨的。
有人小小声的议论:“江小姐往常都仪容整洁,今天怎么搞的和乞丐一样?”
“瞧她身上都是泥水,脏兮兮的,我看乞丐都比她干净。”
“要不是茶楼老板将她认了出来,我还以为哪里冲出来的疯子呢,吓我一跳。”
“脏是脏了点,不过你们瞧,这身段,嘿嘿嘿……”
茶楼里面鱼龙混杂,有几个地痞已经盯着江兰兰的身体吸溜口水了。
她本来身材就不差,大雨又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