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好东西拿回去,剥了皮制成袄子,甭管穿出去还是送礼,那可是给少爷大大的长脸啊!”
少年洋洋得意地听着手下人的恭维,手里把玩着一只雪白的死兔子,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阿松,打你的人可是他们?”孟清猫在墙根边,小声问。
孟松看见那几人的背影,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是他们……姐,要不咱还是回去吧,我就是有点疼,没大事的。”
那瘦弱汉子说过,这刘少爷乃是县城豪富刘家的独苗儿,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连县令也奈他不何。
孟松害怕姐姐吃亏,忍住疼不停地劝。
“好阿松,能让你姐吃亏的人,怕是还没生出来呢。”孟清怜爱地揉揉孟松圆滚滚的脑袋,“在这呆着,看姐怎么教训恶人。”
说完扭扭手腕,大刺刺地站了出去。
“前面的人,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