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的看了王虎一眼。
训练得不错。
“今天大家都回去吃好喝好,都给我养足了精神,上阵杀敌向死而生!”
“必胜!”李安振臂一呼。
“必胜!”众多将士齐声回应。
“必胜!”
“必胜!”
校场这边的声音,都传到县城里去了。
县城里的百姓听着这一声声必胜,感觉血液都沸腾了,终于可以回报王爷了!
县衙后院,田其在屋里翻腾来翻腾去在寻找着什么。
田夫人见状,无语的瞪着他:“老田,你今天又抽什么疯?”
“夫人,我的剑呢?怎么找不到了?”
田夫人白了田其一眼:“你老糊涂了你,前些年遭灾的时候,你那把剑不是已经拿去换粮了么?”
前些年清水县天灾,他身为县令都得用宝剑去换粮啊。
想起那时候的艰辛,再想到现在富足的生活,田其笑着摇了摇头,眼眶红红的。
一路走来,真的很不容易。
“啪~”田其一拍脑门,笑了笑:“我怎么给这事忘记了,夫人,我去一趟铁匠铺,买把宝剑。”
“你买宝剑干嘛?”田夫人不解的看着田其。
“敌人不是快打过来了么?到时候再去买就来不及了。”田其笑了笑。
“可是王爷不是让你镇守清水县么?”田夫人的眼中有些担忧。
田其笑了笑,眼中满是崇敬:“虽然王爷只是让我镇守清水县,但夫人啊,我虽为文官,也愿上阵杀敌、血洒沙场,将我的热血洒在南疆的土地上。
王爷手底下就没有孬种和懦夫,我老田不能给王爷丢了脸。”
田夫人看着田其,一言不发,旋即她朝着田其走去。
田其吓得一激灵,以为夫人又要揪自己耳朵了,下意识的缩着脖子。
不多时,田夫人走到田其跟前,她温柔的笑着,没有去揪田其耳朵,而是细心的为他整理衣襟。
“夫人,你这是?”田其愣在原地。
田夫人朝着田其笑了笑:“老田,你去买剑的时候多买几柄,也给我买一柄。”
“若你真的……”田夫人的声音一颤,眼中多了些许泪水。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若你真的战死了,还有我们呢。
我们虽为女流之辈,但王爷说了,我大华百姓,不论男女,心头的那一腔热血还在。”
“敌人想要侵占我们的土地杀烧抢掠,那就得踏着我们所有南疆人的尸体上进来。南疆只有战死的百姓,没有苟延残喘的懦夫,
谁不是死过一次的人呢?”
“夫人。”田其有些感动。
田夫人回身擦了擦眼角,笑着说道:“快去吧,一会铁匠铺子该挤满人了。”
……
苏玉家。
苏玉坐在院子中,拿着一块磨刀石,反复的磨着她那把锄头。
吵得苏唯看书都看不进去了。
“玉儿,你都磨一天刀了,王爷又叫你去挖泳池了?”苏唯推开窗子,无奈的看着苏玉。
“啊?”苏玉愣了一下,呆萌的摇了摇头:“没有哇。”
“那你磨锄头干嘛?咱家现在也不用种地了。”
“爹,我磨锄头不是要种地啊,城中不是都在传么,敌人要打过来了,我得把锄头磨得锋利一些,到时候也好上阵杀敌哇。”
苏唯无奈的看着苏玉:“要打仗也轮不到你上阵。”
“可是爹,我们虽然只是普通老百姓,也不能只让王爷带军上阵杀敌啊,战场上刀剑无眼,要是王爷受伤了怎么办?”
“你现在怎么这么关心王爷了?”苏唯不解。
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我是在关心王爷么?”苏玉眨巴着眼睛,思索了片刻,旋即继续说道:“也算是吧,现在南疆哪个百姓不关心王爷呀?
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死再多都无所谓,但王爷不能出事啊,只要王爷好好的,咱南疆就能一直好好的。”苏玉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
苏唯也是无奈的笑了笑:“你既然看得这么通透,那你还怨王爷让你挖水渠挖泳池么?”
“怨啊,干嘛不怨呢?”苏玉说着,委屈巴巴的举着双手给父亲看:“父亲你看啊,我手上的老茧,现在还没蜕完呢,挖泳池和水渠真的好苦好苦的。”
“额……”苏唯揉了揉太阳穴:“我说闺女,你不觉得这很冲突么?”
“冲突么?不冲突吧?”苏玉微微偏头,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
“罢了,你继续磨吧,顺便把为父的锄头也磨一下。”苏唯关上窗户,继续读书。
这号算是彻底练废了!
“哦哦~”
……
这一天,南菱诸国三十万大军,兵临御夷关下。
李安站在高耸的城墙上朝着下面看去,黑压压的一片,这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不得直接送走了?
“哦豁,玩大发了。”李安耸了耸肩,一脸阴险略带癫狂的笑容。
“可不就是玩大发了,这下有得爽了。”王虎的笑容就跟和李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