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地里的种子都是他们头顶烈日,一粒一粒精挑细选挑出来的,田其感觉自己的心血被人糟蹋了。
“是!”一个衙役当场就要冲去村子里提人。
李安则是无所谓的笑着摆了摆手,“不用管他,几个月后有他后悔的!”
与此同时,那块地的主人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当家的,我今天路过田里,别家的庄稼长得可好了,可咱家的庄稼地里全是野草,这样下去别人家肯定都是好收成,咱家可能一粒粮都收不到啊。”
“好收成个屁,雨季马上就要到了。你就等着看吧,别人地里的庄稼长得再好又怎么样,到时候洪水过地就什么都剩不下了。
我们就等着到时候去县衙里领补贴就行了。”
汉子一脸自信满不在乎的说道。
妇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汉子已经不耐烦的背过身去了。
……
一个星期后,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场雨一直下了整整三天都未见停歇。
田其在县衙里急得来回踱步,雨季果然还是来了。
他已经派人去清水县上面的县城探查过了,那里更是暴雨连绵,和往年一样。
和田其一样急得不行的还有各个村的百姓们。
今年的禾苗长得前所未有的好,肯定是大丰收的年景,可千万不要再发洪水了。
心底念叨着,百姓们在家里都供起了神仙牌位,每天都忧心忡忡的烧香祈祷。
而李安……
红杏坊内,李安坐在熟悉的雅间,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王爷,奴家喂你吃葡萄。”
一个妖艳的女人说完,便用红唇从葡萄串上摘下一粒葡萄。
“你们红杏坊的葡萄,就是甜。”李安笑得很开心。
正玩得起兴,红杏坊老鸨一脸赔笑的来到李安跟前。
“老身见过王爷。”
李安看了老鸨一眼,瞬间明白这是来要账的。
李安瞬间起身:“我上个厕所,王虎你继续喝着。”
闻言,王虎也看向老鸨:“王爷,我刚好也要去一趟!”
王虎已经吃过一次李安尿遁的亏了,同样的当他怎么可能上第二次?
李安无语的看了王虎一眼,哦豁,王虎学精了,下次不能带王虎一起来了,得带其他冤大头来了。
“那行,一起。”李安说着就朝着包厢门口走去。
老鸨一个闪身,弓着腰挡住了李安的去路。
“嘿,你好大的胆子,敢挡我家王爷的路!”王虎怒斥出声。
“不敢,不敢。”老鸨连连摇头。
“那还不快让开。”
闻言,老鸨直接朝着李安跪下了,痛哭流涕给脸上的胭脂都哭花了:“王爷,求求你行行好吧,你把账结一下吧,你都欠红杏坊好几千两了。
你再不结账,老身这红杏坊就快要开不下去了。”
“咱欠这么多了?”李安凑到王虎耳边低语,“你小子是不是又背着我玩荤的了?”
“王爷你冤枉我了,我陪你来只是为了雅兴,从来不玩荤的。
玩荤的时候都是我和兄弟们偷偷来,她不给我们记账,所以每次都是清了账的!”
李安思索一番,都白嫖了好几个月了,酒要喝最好的,妹子要最漂亮的,曲要听最妙的,虽然没玩荤的,但欠人家红杏坊几千两好像也说得过去。
毕竟这红杏坊以前可是那些富商最喜欢光顾的地方,那些富商花钱都是大手大脚的,所以红杏坊的收费也相对于其他青楼更高一些。
本来就算李安欠红杏坊银子也没什么,几千两讨好一个王爷怎么想也稳赚不愧。
但清水县的富商们都被李安狠狠的宰过一次了,过往的行商都不敢在清水县落脚了。
现在的清水县,百姓无不对李安感激涕零,但家里稍微有点钱的地主、豪绅、富商,全都是对李安怨声载道畏之如虎。
李安天天往红杏坊跑,谁还敢来红杏坊?
导致红杏坊的生意一落千丈,现在生意是真的快要做不下去了。
“咳咳~”李安咳嗽一声,直视着老鸨。
“我一直都是记账对不?”
老鸨点头,“都记账好几千两了。”
“记的是谁的名字?”
“田县令。”
“对啊,老田欠你们的钱,你们找我要什么啊?要账找老田啊!”
“啊?!”老鸨愣在原地。
见状,李安和王虎对视一眼。
溜!
等老鸨回过神来的时候,李安早就带着王虎跑没影了。
“妈妈,这可怎么办啊,王爷我们得罪不起,但再收不回银子可就……”一个小厮满脸为难。
闻言,老鸨紧咬着手绢思索着。
“王爷常来我们红杏坊,王爷虽然性格有些捉摸不透,但也不是专横霸道之人,去联系一下其他几家青楼的妈妈,改天我们一起去找田县令要账!”
“这样会不会惹怒了王爷?”
“应该不会,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这位王爷!”
……
此时,李安和王虎一个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