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如此自信,原来是真的有所倚仗!”
揭下隐身符,韩清还是一脸震撼,如若不是亲眼所见,那还真不敢相信会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这东西原本以为只是那些话本里才存在的,不曾想到今日竟然亲自体会了一次。”
韩清感慨无比。
白玉堂能够理解他此时的激动,毕竟这么神奇的东西,世间可不多见。
就连当今皇上,估计都没见过呢。
白玉堂想了想,开口说道:“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过几日便会回到崇新书院,到时候我会假装意外去世,你如果听到我离世的消息,千万不要当真,只是迷惑当今皇上而已,到时候咱们一同改头换面,换个名字重新过活,自由自在的多好!”
韩清也明白对方的顾虑,毕竟因为牵扯到郑玉,那个身份……如果能摆脱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
“不过,怀玉那孩子……”
白玉堂听到这话后,瞬间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自然是要带着一同离开的。”
“只是如果把孩子也带走,那么,皇上肯定会怀疑,你想想看……”
白玉堂沉默着不说话,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才为难的。
如果要给孩
子制造假死脱身……那么以后怀玉就永远不能以贵族身份活着了。
或许能够有个父母双全的美满家庭,但是……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封建社会里,一个贵族身份,能够让怀玉一开始就能胜过大部分人,只要不是蠢到天怒人怨,那么,这一世富贵是跑不了的了。
唯一要担心的只是皇帝会不会心血来潮弄死他……
权衡利弊之下,白玉堂心中还是偏向要带走怀玉。
韩清的想法恰好跟她相反:“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赞同把怀玉也带有。”
他看着白玉堂,脸色凝重而严肃认真,白玉堂苦涩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也知道郑玉真实身份是什么,怀玉是皇氏血脉,如若李辰忌惮,一时心血来潮弄死他……我不敢赌,更加不敢拿怀玉的性命赌那一个贵族身份,赌那一个光明前程,我只想要他好好活着。”
韩清听到这话,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他很想说,李辰其实并不想真的弄死怀玉,甚至因为愧疚,他对怀玉也更加宠爱,几乎是当做自己儿子一般宠溺教导着。
然而,李辰下令追杀郑玉灭口,这种行径无需狡辩……已经坐实了他本性冷酷残忍的事实。
“
如果我能保证怀玉绝不会出事呢?”
韩清问白玉堂。
白玉堂低头看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许久后才艰难开口回道:“如若真能够保证怀玉不会让皇帝忌惮,那我尊重怀玉的选择。”
韩清深吸一口气,语气慎重道:“记住你今日说的这话!”
白玉堂抬起头认真道:“我会记住的。”
看着外边天色,韩清有些不舍,但却还是不得催促提醒道:“如今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白玉堂也知道对方的担忧,说:“你且放心,我这就离开,绝不会出事的。”
白玉堂把那隐身符往自己身上一贴,整个人突然消失在韩清眼前。
韩清对着空荡荡眼前道:“珍重,期待来日再会的一天。”
白玉堂临走前,也说道:“保重自身,你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离开皇宫后,白玉堂来到城郊外面某个偏僻无人的角落,揭下隐身符。
她如今顶着李太白的壳子,故意换了一身洗得发白的衣袍,头发也弄得有些凌乱,慢慢的酝酿出失魂落魄的神色后,他往崇新书院走。
李太白走到山脚下,正好看到秦慎明正坐着马车往山下走。
秦慎明自然也看到白玉堂了,他
不得立马叫停了马车,急忙忙从车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白玉堂跟前:“太白!真的是你吗?”
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秦慎明一脸激动的样子,不由得也有些心酸:“秦先生,我是太白……”
“自从听说你去找你义妹和郑玉后,就一直没有听说过你的消息,他们都说你遇难了……”
秦慎明看她失魂落魄,恨自己这嘴巴不会说话,急忙把话题拐了个弯:“看我说的什么浑话,你回来就好!人活着就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义妹的事情,你实在无需自责,那真的怪不到你头上!你活着,那比什麽都好!”
白玉堂很感动,人家一个老头子都能这么体贴安慰自己,自己这让人家牵挂了这么久,实在太不厚道了。
“秦先生,我也累了,咱们回书院再说。”
白玉堂如今这样子可不就是风尘仆仆,一脸劳碌疲累吗?秦慎明想明白后恍然大悟,不由得笑着说:“人老了,难免会想得不周到,你刚回来,自然是要好好歇息的,来来来,坐我这马车上山去,也省得你爬山受累。”
有顺风马车坐,白玉堂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坐着马车,又回了书院。
秦慎明叹
了口气:“我原本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崇新书院那些学子,听说你在边关出事,好几个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