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堂非常热闹,没有一个空桌,甚至外边的人还要排队。
生意这么好,白玉堂不由得感慨,柳依依还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呢。
可惜……她也不可能再用李白的身份接近二人了,因为李白身份有些敏感,皇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想起来,万一被下令暗杀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今咱们这位皇上,什么都好,就是这个人喜好有些让人无法接受!”
白玉堂端着一杯小酒,慢慢抿了一小口,清香纯净的酒液弥漫在口腔内,实在是一种特别的享受,然而,白玉堂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美酒佳肴上,她耳朵支愣起来,注意力全都在听那些人的八卦上。
“喜欢男子又怎么了?咱们这一朝,喜欢男子的皇帝也多了去了!男女一同喜欢的都不少……”
“可是喜欢到要给他封为皇后,那可就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呀!”
白玉堂慢悠悠喝了口酒,一听到这话,直接控制不住的喷酒了!
脸上被溅上几滴酒液的郑玉,无奈的拿起手帕,擦掉脸上的酒渍:“你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白玉堂顾不上拿帕子擦,直接拿起袖子一抹
嘴,凑到郑玉面前小声说道:“他们说的……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吗?”
郑玉摇摇头,也是一脸迷惑:“我与你都一样,也是刚回到京城,如何得知这些事情。”
两人正在迷惑着,只听那两人又说道:“唉,只是可怜了那位孙大人,只是因为劝谏,就被流放岭南了!”
“如今,咱们皇后是个带把的,这可就是要遗臭万年了!”
“当封后大典,那叫一个隆重,听说咱们皇上高兴的眼都红了……”
“不是说那位……是不情愿的吗?”
突然压低的声音,白玉堂听得有些吃力,但至少还能听得清楚,毕竟是邻桌,声音压的再低,也还是能够听到的。
“不情愿又怎么样?胳膊拗不过大腿,如若不然,咱们这位皇后的下场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咱们皇上,那手段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玉堂端着那杯酒,久久不能入口,原来,在她离开的这几个月,韩清竟然已经如同原定历史轨道,成了皇后。
那么现在的韩清……白玉堂想都不敢想现在的韩清会是什么状态。
原本历史上,他成为唯一男皇后,不到两年时间便抑郁寡欢,彻底
撒手人寰。
白玉堂听到这消息后,再也无心吃饭,勉强塞了两口,不至于饿肚子。
郑玉看她状态不太对,便带着她回了客栈歇息。
二楼走廊尽头的客房内,白玉堂一回来便坐到床上,如果细看,还能看到她身体微微发抖。
她双手抓住郑玉手臂,苦笑着跟他坦白道:“韩清,是历史上古往今来,唯一的一位男性皇后,但是,在封后之后,他便因为抑郁寡欢很快就逝世,咱们离开将近半年,也不知道如今这宫里是何情景……韩清该不会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虽然之前说调养好了韩清的弱症,但是这种病谁又说得准呢?
郑玉一直都有些不太赞同白玉堂要帮韩清逃离皇宫,虽然之前也勉强同意了,但是心底深处,他还是不希望白玉堂这么做的。
白玉堂心里也清楚,所以平常也不怎么跟他提这事,只是回了京城,这事不做也得做,因为白玉堂无法眼睁睁看着韩清因此而丧命。
“当初我要去找你,求他帮忙照顾孩子,如果不是他,很难保证皇帝不会对咱们孩子下毒手,就看在这一份上,咱们必须要帮他!因为做人不能那么忘恩
负义!”
白玉堂抬着头直勾勾看着郑玉,说完后便抿着嘴一声不吭。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郑玉叹了口气:“你说的对,然而,如今咱们有心也无力,如若是以前,我或许可以利用手中权利从中慢慢策划,然而如今,咱们只是普通平民百姓,如何能够去得了皇宫?
即使救了出来,那也只会彻底惹怒皇上,到时候,皇上派人搜查追捕,那韩清下辈子就只能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种种推脱之词,白玉堂有些不耐烦了,语气都变得着急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改变主意,突然不想帮韩清了?”
白玉堂擅长剑走偏锋,平常遇到一些困境,都能想出一些常人所想不到的解决之法。
然而在一些大方向事情上,郑玉的处理方法比她那些投机取巧的做法,成熟稳重很多,同样的,风险也少了很多!
所以白玉堂在这些大事上,一点都不吝啬于请教他的意见。
如果郑玉真要出尔反尔的话,那么白玉堂……她还真要有一种独木难支的感觉了……
“不曾想出尔反尔,只是告诉你事实,你也知道,韩
清身子骨一向不怎么好,若是让他一辈子都过那种东躲西藏的生活,只怕也不会比在皇宫里快乐。”
郑玉的话,让白玉堂沉默了下来,因为他说的很对。
之前白玉堂是打算利用那攒下的一大笔信仰能量,从而帮韩清假死脱身,再从系统商城购买一件易容衣,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