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要是知道的话,也不至于要问郑玉了,迷惑之下,白玉堂小心翼翼的试探系统:“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系统冷冰冰的出声:“没有,我是绝对不会抽错的!”
白玉堂喃喃道:“既然系统没有出错,那为何突然莫名其妙就多了几千信仰能量?这八千多的信仰能量,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郑玉也想不通,拿着手中的信,摇头道:“想不通就别想了,还是先看看厉铭来信都说了什么。”
揭开信封,郑玉环顾四周一圈,低头看了手里这封信,对白玉堂说道:“我们还是进屋去,这信用的是暗语,你看不懂,我仔细说给你听!”
二人一同进了屋里,小心把门关上。
凑巧这时候老大爷的二媳妇从屋外经过,看到这一幕笑呵呵,不经意的打趣道:“这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回屋里关门了呢?”
走了两步,拿手捂着嘴偷笑:“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白玉堂二人在屋里听到这样的打趣,闹了个大红脸。
“这都说的什么呀?”
白玉堂装作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表面风轻云淡的问道。
郑玉握拳
放在唇边咳嗽一声,对着暗语逐个逐字的翻译。
听完后,白玉堂才总算明白了,为何突然有八千点信仰能量入账。
“这次带领城中百姓当街游行的人,竟然是崇新书院的学子?而且还是一开始我负责教导的那批弟子?”
白玉堂这下子有些蒙了,细细回想,崇新书院第一批入学的学子,竟然都已经开始游学了!
这时间不知不觉还真是流逝的飞快啊!
“是的,厉铭信里说了,这次宣府百姓民怨沸腾,引起当街游行,大部分错都是由于本地官商勾结所引起的,再过几天,厉铭会亲奉上喻,来这边整顿,他让我们别跟何总兵来往太多,最好一刀两断,什么关系都不沾惹!”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暗示了,白玉堂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厉铭信里暗藏的意思:那位何总兵,很有可能要倒霉了。
白玉堂忧心忡忡的道:“可是……厉铭和那位总兵大人的关系好像不简单,如若李辰真的要收拾何总兵,那么厉铭,不会受到牵连吧?”
目前能够明确依靠,且能够发挥作用的人就只有一个厉铭,如果厉铭出事了……
白玉堂狠狠打了个冷颤
,不会的,厉铭绝对不可能出事的。
郑玉目光凝重,然而没一会儿,赶紧着的眉头却舒展开了,他笑着安慰白玉堂:“你这可真是杞人忧天了,这官场上的人,最讲究一个面子,见面三分情,即使冷漠不相识,那也会做出一副亲热样子来,看厉铭那样子,跟这位总兵大人,估计也就是点头之交而已。”
白玉堂还是有些不解,如果只是点头之交,那厉铭又怎么会叮嘱他们遇到麻烦可以去找何总兵帮忙?
如果不是靠得住且又可以信任的人,为何会把这人当做自己人来叮嘱托付?
郑玉看白玉堂还是紧皱着眉头,满眼疑惑,摸着她的头,小声解释道:“厉铭身份特殊,又深得皇上信赖,是朝中百官都想结交的对象,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位何总兵,之前应该是一直想巴结厉铭,无奈苦无对策,厉铭这么做,其实是给了他一个示好的信号……如果没有横生枝节的话,那么何总兵就会紧紧抓住这次机会,成为厉铭的政治盟友……”
白玉堂听完解释后,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脑子直来直去惯了,还真是不习惯思考这官场上的弯弯绕。
“可是我们户籍还没有拿到,如何能跟何总兵划开界限?而且厉铭信上也说了,她来这边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让我们注意着点别掺和官场上的事……还特意叮嘱了我们拿到户籍路引后,即刻离开……户籍就在那位总兵大人一句话之间,我们这还真是进退两难了!”
白玉堂刚舒展眉头不久,眉间又是一片愁云笼罩,想想还真是不容易,这事操作起来也真的挺……
郑玉也清楚白玉堂的担忧,不过,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并不是多严重的事儿。
“何总兵自己也说了,我其实就让我们去取户籍路引,这也好几天过去了,我们明日便去问吧,如若他不肯给的话,那么我们也就只能先行离开,至于户籍……只能在路上另想他法了!”
这种事情,郑玉一般都会考量的较为周全,白玉堂已经习惯了在大事上听郑玉的,因此,听到这话后也没什么意见,点点头便同意了:“既然如此,那便按你说的做吧!”
两人商议已定,将那封信点了烧成灰烬,这才从屋里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院子远处大树下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大人小孩都在笑
,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声,带着强烈感染力,让白玉堂凝重的心都变得轻松了几分。
走上前去,看到老大爷正在编着竹片织箩筐,白玉堂看着在前面又是唱又是跳的几个小孩,微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笑得这么高兴?”
老大爷甚至还高兴得哼着几句不知名的小曲,听到白玉堂这问话,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城中物价已经平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