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明上了年纪,不能再受惊吓,在白玉堂二人的劝说下,现暂时去休息了,魏子童找来一根麻绳将这人捆了结实,直接扛起就走,临走前对白玉堂叮嘱道:“为避免夜长梦多,这事还需要尽早解决为好。”
白玉堂语气凝重道:“你且放心吧!我定会解决此事!”
事不宜迟,大家各司,白玉堂匆忙出了书院,回了府。
她这次回府没有换回女人身份,而是直接以李太白的名义上门拜会。
凑巧的是,郑玉刚好回来,没有让白玉堂扑了个空。
令身边的下人退下去,白玉堂将刚才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最后叹息道:“没想到清净的书院也会被牵扯到这些麻烦事里!当真是飞来横祸!”
郑玉紧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才开口道:“这是偶然中的必然!崇新书院地处偏僻,可是道路却新修的四同八达,运送武器十分便利,而且名声大,一般没有不开眼的人去找麻烦,也就没了暴露的危险,如此算来,也不算是飞来横祸,只能说是……倒霉!”
这时候了,这人竟然还敢说风凉话!白玉堂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说什么风凉话
呢?赶紧给我想办法解决问题呀!那些兵器,还有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郑玉笑着扑过来,将白玉堂搂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道:“我之前还愁着要怎么立功呢,皇上命令金卫军负责祭祀大典的安全,我只负责继续搜查消息,还以为这次没法捞什么功绩了!没想到……真是老天都格外厚待我,让娘子你送来了这个好消息!”
白玉堂看这里没下人,这才没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火急火燎地催促道:“既然如此!你还不快点把这事给解决了,那些兵器放在后山,我就没法安心!”
郑玉拍着胸膛保证道:“娘子放心吧!我现在就去帮你解决后顾之忧!”
白玉堂也不好跟着去,只好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回了书院。
后山,郑玉带领着暗卫,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那些精良的兵器给搬了个空!
等到郑其昌收到消息的时候,那些兵器已经被郑玉收到武库司,并且拟好了单子上报给皇帝了!
郑其昌气得吐血三升,却无能为力!
那一批兵器运送进城,已经废了不少功夫,牺牲了十来个安插在禁军的钉子才能成功运进来,
这次偷运兵器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可用资源,哪里还有功夫再偷运一批兵器进城!
郑其昌无奈之下,只有将情况如实禀报给宫中的太皇太后,即使说明情况,再三强调说没有武器,不能按原定计划行事,可是太皇太后给出的手信却依旧是――按原定计划行事!
祭祀大典如约举行,太皇太后跟着参加祭祀大典,文武百官在祭祀台下俯首跪拜。
众目睽睽之下,郑其昌站在武官之首,大步流星的站出来,大声吼道:“只有嫡系血脉才有资格祭祀先帝!皇上!我镇国公在此问你一句,你根本不是先帝血脉!有何资格祭祀先帝!”
李辰身穿龙袍冕服,威严赫赫,听到这话后露出满意的笑:“你说,我没有资格祭祀先帝?”
他站在祭祀高台上,一身龙袍,君临天下的气势无人不服。
他居高临下望着郑其昌,那冰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肮脏渺小的虫子,或者是逗人取乐的跳梁小丑!
“你不是先帝血脉!你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
后边的太皇太后头戴凤冠,一脸冷然的反驳道:“镇国公何以口出无状之言?皇上若不是先帝血脉,
难道你是吗?”
约定谋反的人突然转变阵营,镇国公郑其昌吓得面无血色,看着太皇太后凛然指责,那眼神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的惊恐!
……
祭祀大典上发生的事,白玉堂不太清楚,但是却能看到祭祀大典之后,镇国公府被抄家,郑其昌被斥夺官职爵位,刺字充军岭南,其余所有家眷,三代之内女者为娼男子为奴,永世不得进京!
只有早已出家修行的老太君逃过一劫,毕竟是出家之人,这些事情实在牵连不到她老人家头上。
前几日还热闹非凡的国公府,一下子就变成了众人唯恐避之不极的地方!
朝中有投机倒耙的想趁机讨皇上欢心,说郑玉也是郑其昌的儿子,建议一并论罪,结果这投机倒耙的人,被呵斥了一顿,并夺了官职,永不叙用!
这下子朝中种人都看明白了,郑其昌虽然倒了,但是也牵连不到郑玉头上,这位爷依旧深受皇帝信任!
对于暴露身份这一关,郑玉算是勉强过关了!
白玉堂真心为自己丈夫高兴,两人腻歪了好一阵日子,白玉堂才想起要回书院去。
崇新书院,书斋内舍,秦慎明看着眼前痛哭流涕
的学子,一脸漠然:“你既然知道这么做会给书院带来什么后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只是郑其昌是我生父,他以父亲的名义命令我,我不敢不从不敢违逆啊!”
身着书院统一儒袍的郑明,哭得泣不成声,看眼前的秦慎明没有半点动容,咬咬牙直接下跪了!
他重重磕头,把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