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货色,谁给他的胆子来黄鹤楼闹事的。
“这位客人,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你这样……不合黄鹤楼的规矩。”赵锦话还没说完,抬头看到二楼楼梯走下的那位妇人,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娘,你怎么来了?”他们一家在二楼吃酒,听到楼下有人生事,他才下来处理的,这种事情处理起来虽然有些棘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也不需要多余的人掺和进来。
赵锦母亲穿着富贵,面色祥和,见自己的儿子问她,她一个白眼扫过去:“我不出来,你都要做出驱赶客人这种事了!”
赵锦皱着眉头解释道:“这人无故殴打店小二,是恶客!”
“什么恶客善客,我们是做生意的,进了我们黄鹤楼,那便是我们的客人,你怎么能够做出驱赶客人这种事呢?”
暴发户公子哥顿时露出满的笑容,连连点头称赞道:“还是这位老夫人说的在理!你们这做生意的,难不成还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赵锦母亲笑了笑,点头说道:“我们自然不会把客人往外赶,这位公子你说要包雅间一个月,那你可知包下一个月雅
间需要多少钱?你殴打我们的店小二,又要赔付多少钱?你若是有钱的话,自然是好说,若是给不起这个钱,那也别怪我们按法理办事了!”
一番软硬兼施下去,那公子哥嚣张的态度,虽然收敛了些,但依旧得意洋洋。
他掏出一把银票,点了几张递给赵锦母亲,笑着说道:“五百两,够了吗?”
拿到钱后,赵锦母亲露出了满意笑容,点头道:“够了!来人啊!请这位公子去雅间,上最好的菜,叫赵大家来给他唱小曲儿助兴!”
白玉堂对赵锦母亲原本也没什么好印象,如今再次见到,只觉得一切都变得陌生了起来。
她以前唯利是图,因为看不起自己只是个普通农女,从而千方百计阻挠她和赵锦在一起,现在又为了钱,选择欺压她这个看起来没钱没势的客人!
白玉堂冷漠站出来,冷笑着大声问道:“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何你却要把雅间给他?你们这开酒楼的,难道不讲个先来后到吗?还是你们觉得我好欺负,所以选择委屈我?”
赵锦一脸歉意的说道:“此事处理确实有欠妥当,这位夫人如果不嫌弃,在
下做主,你这一餐,本楼免费,你看如何?”
白玉堂摇头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也不缺那吃一顿酒的钱!凡事都要讲究个道理,明明是我先定了的雅间,你们却把雅间开给了后来人,你们这种做派,算是欺软怕硬吗?”
赵锦脸色僵硬,不知如何反驳,此事本就是他们做的不地道。
赵锦母亲可没有她儿子那种羞耻心,一个女人,竟然单独来酒楼吃饭,没有丈夫陪同也就算了,竟然还连个奴婢都不带,穿着穿着又朴素,肯定是小家小户出来的,刚才不说话,现在才站出来,不就是想讹银子吗?
“你说的对,这凡事都讲究个道理,那么请问这位夫人,你刚才要开雅间的时候,给了定金了吗?”
白玉堂顿时张口结舌,她刚才还真没给定金!
“没给钱,那就是还没定下,况且那位公子出的价钱比你高,我们做生意的,本就是为赚钱,这最后一间雅间,自然是价高者得,你给不起钱,我们自然会选择把雅间给那位公子。”
赵锦母亲句句说的在理,那些围观看热闹的食客竟然有一个站出来帮白玉堂说话的。
“可明明是先来的,我也要开雅间了,你们这是不讲道理的是吧?”
白玉堂气的不轻,和这个刁蛮老婆子说不清楚,她干脆转头对赵锦说:“你自己说说看,我们这样做还占理了是吧?开门做生意虽然是为了赚钱,但也没有你们这么过分,这么恶心的!”
“我们怎么过分怎么恶心了?我们刚才不是说过答应请你一顿了吗?这算是赔偿,说起来,我们对夫人你已经仁至义尽,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赵锦母亲以前性子没这么霸道的,只是来了京城定居之后,家中日进斗金,越发的富贵了。
她本以为自己家在京城中也是数的上的人家了,谁知道过年的时候,上门来拜年的都是一些商贾家族,那些达官显贵或者书香世家,他们家都没一个是有人情往来的。
比上不足比上有余,大大超出她的心里预想情况,所以,这性子越发霸道了。
她上了年纪,家中的人也不敢违逆于她,娇惯之下,所以她便越发的霸道了。
“说的好!你们说的真是太好!我还以为黄鹤楼作为京城第一酒楼肯定很
好,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东西!我看你们还不如对面的云中阁呢!至少人家云中阁不会像你们这样,把看菜下碟欺软怕硬的行径做的如此光明正大!”
白玉堂冷冷看着赵锦,就凭他这个刻薄又轻软怕的母亲,她就该谢人家当年的不娶之恩!
“夫人,你是我的黄鹤楼的客人,但是请你说话不要说的这么过分,我们自问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了,你如果还是这么不时抬举,就别怪我让人把你赶出去了!”
赵锦母亲冷笑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