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下次我如果要用信仰能量的话,我会提前和你说清楚的……还有,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瞒着你……”
系统的道歉让白玉堂愣了愣,那个为了让她完成任务,不惜坑蒙拐骗的系统,竟然会这么好说话,简直让她有点不敢置信。
确定这一切不是她在做梦后,她笑了笑说:“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只要你可以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隐瞒我欺骗我,那么过去的那些,我就通通不计较了,你敢向我保证吗?”
系统想都没想,就立刻保证:“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主动隐瞒欺骗宿主如果违反这次保证,我就……立刻被主动抹杀销毁!”
这个保证可以说是非常有力度了,白玉堂哈哈一笑,心情是这段时间前所未有的轻松,苏元来找白玉堂时,远远在书斋外面听到笑声,心里还在奇怪,为什么先生突然这么高兴?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敲门进来的时候,白玉堂正拿着那支营养液的玻璃药管子,那东西透明度非常高,在古代算是个非常稀罕的玩意。
“先生是得了这个宝贝,所以才笑
的这么开怀的吗?”苏元好奇问道。
白玉堂收敛了笑容,看着手中这东西,摇摇头说:“不是,我高兴的事情是其它事,和这东西无关,只是因为解决了一件梗在心头的麻烦事,所以我才笑的这么开心,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了,今天找我,可是课业上又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吗?”
苏元点头,从衣袖中拿出一张青藤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字迹虽然稍微有些稚嫩,却已经初具端正风骨。
“先生,我已经将疑惑不解之处都记录了下来,先生若是无事,还请为学生解惑。”
白玉堂点头,看着上面的问题,有看了看苏元,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勾人的弧度:“这上面的好多问题,我记得很多都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向来聪慧,难道讲了一次还不明白?”
苏元一看先生这个样子,知道直接那一点小心思已经被看穿,当下也不解释,只是冷静的将情况说了出来。
“我在书院,却被大部分同窗排斥,我看他们有些地方不太懂,所以答应他们,将他们不懂的地方抄录下来,来请教先生,让先生讲解,我则会转述先生的讲解给他
们听,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那么排斥我了。”
苏元说的坦荡,白玉堂听着也不住的点头,苏元说完后还小心翼翼的偷偷觑了她一眼,故作镇定的问道:“先生不会怪罪我打扰先生的清净吧?”
他表面镇定,实则心里已经忐忑不安。
众书院的学子都知道,太白先生喜静,拿这些问题来叨扰人家清净,为了那些同学……万一太白先生生气了,他可真是要得不偿失了。
白玉堂笑着摸了摸苏元的小脑袋,俊美的脸平白多了几分风流肆意的潇洒:“怎么会责怪?苏元你小小年纪就能如此聪慧,我这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责怪你?”
苏元看她今天心情好像格外的好,想到自己哥哥的叮嘱,忐忑的问道:“先生不生气,那我可以问先生一个问题吗?”
白玉堂心说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会看人脸色,还真是聪明,她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因此也特别爽快的答应了苏元的要求:“有什么想要问的,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元不再犹豫,握紧拳头压低声音问道:“我只是想问,先生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父亲
吗?”
这问题一问出来,白玉堂就后悔刚才答应的太爽快了,只是已经答应的事情,毕竟不好反悔,对此,她只能硬着头皮将自己知道的那一点消息尽数透露给了苏元。
“谁害死你父亲,这个我真不知道,你如果是以为我知道肖宁的事情,肯定也知道更深层次的东西的话,那就想错了,我知道肖宁和你父亲的事情,只不过是阴差阳错才知道,我并不在朝廷当官,对这种波云诡谲的案子,也不是很熟悉。”
白玉堂为人坦荡,是大家公认的坦荡君子,她都这么说了,苏元也没有再怀疑,只是心中难免有点失落。
白玉堂看苏元难过,心软之下开解道:“你们想要为父亲报仇,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兄弟两个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父亲没有贪污受贿,如何会走到现如今这个悲凉境地?有因有果,你们的父亲,在某种程度上来过,其实也是咎由自取……”
白玉堂看到苏元红了的眼眶,叹了口气,默默闭嘴,不再多言。
罢了罢了,这种事情,除了他们兄弟两个自己看破,谁也无法点醒他们,因为,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
人。
苏元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他哽咽道:“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害死我父亲那些人,有些也只不过是想让我父亲死了好掩盖他们的罪行!
这种人,也死有余辜!我父亲罪有应得,他们也是该死的!报仇?其实先生你仔细想想,我们这也不过是想让还死的人伏法认罪而已!”
苏元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书斋。
外面秋风瑟瑟,风中还有几片泛黄的秋叶打着旋,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