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诗词一道也略有研究呢?”
赵棉好奇问道。
穆云笙抿了抿唇,眼里顿时飞快掠过一抹心虚的慌乱:“这句诗我也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也不是我自己看的,我对诗词哪有什么研究,只不过是因为从小我宰猪草的时候,那山坡上就是我们村的私塾,经常在外面听夫子讲课,所以偶尔也能说出几句诗词而已!”
赵棉性子单纯,在她心里穆云笙本就是那种聪明绝顶之人,在外面听夫子讲的多了,如目染之下学会了也不足为奇,因此也略过这一道不提,由内而发感叹道:“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诗倒是极为贴切,快要入冬了,听说这北方的冬天,那可真真是冷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那老汉,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安然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