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宇智波鼬迷茫的看着父亲。
“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也曾考虑过。”
宇智波富岳看向鼬的目光颇为复杂,“我们一族尝试了几十年的时间印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无法像其他的家族一般,成功的融入木叶。”
“血脉是我们与其他家族、木叶之间的隔阂,是我们禁锢自己的牢笼。”
“可我们虽然没有办法真正成为木叶的一员,但并不代表着我们会一直被排斥,一直没有办法与木叶和平相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更为凝重,“你说得对,白眼是日向与木叶之间连结的桥梁,村子里许多忍者都受过日向的恩惠。”
“他们与我们一般都是血脉流传的家族,但他们与木叶的关系,与我们和木叶的关系却是截然不同。”
“所以……我一直在想办法尝试学习他们,构建起与木叶的桥梁。”
“而在近段时间,我终于找到了出路。”
听到这里,鼬立刻就明白了父亲所说的缓和关系的办法,“您打算将写轮眼作为交易?”
“不,不是交易,而是连结彼此的纽带!”
此时,富岳已经将鼬看成是一个成年人在对待,“前段时间,火之国与土之国边界的神无毗桥发生了一场战役,我们有一位族人——宇智波带土在那里牺牲。”
“而他在牺牲之前,将自己的一只写轮眼作为寄托,交给了自己的同伴——旗木卡卡西。”
“同样,旗木卡卡西也没有辜负宇智波带土的托付,努力的适应着不匹配其血脉的写轮眼,用着那只写轮眼观望着这个世界!”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愈发严肃起来,“从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宇智波的出路。”
“以往,因为村里人的排斥,我们族里的人也不喜欢跟外人接触。”
“可如果……我们按照宇智波带土与旗木卡卡西之间的这种联系,进行一番运作呢?”
“既然顺其自然的过程中,我们宇智波和木叶无法和平相处,那我们就主动插手和纠正一些问题。”
“这几十年的时间里也并非没有外族的忍者与我们宇智波的人交好,但往往,这份交情都会伴随着族人的死去而被断绝。”
“所以,我想尝试利用写轮眼来维持与外界关系的纽带,不至于人走茶凉……”
宇智波富岳简单叙述了一下他的想法。
就像是宇智波带土临死前将自己唯一的写轮眼寄托给旗木卡卡西一般。
这份寄托会使得旗木卡卡西对宇智波产生一些联系。
而当这些联系越来越多,村里人慢慢与宇智波产生关联后,木叶与宇智波会逐渐从互相排斥的关系,转变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鼬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而是在心里询问着旁边的阿尔托莉雅。
她也没有吝啬自己的想法,中肯的对这个办法做出了评价,“……虽然听起来很容易,但这个办法具体实施起来并不简单。”
“而且感情是最难缔结的一种联系,这个办法毫无疑问需要大量的时间进行沉淀,可能是十几年,也可能是几十年。”
“那么……宇智波该如何在这段时间里,避免家族与村子之间的冲突加剧呢?”
确实……
这个办法听起来有一部分可行性,但需要耗费的时间是很漫长的。
而当鼬将阿尔托莉雅的想法转述给父亲的时候。
宇智波富岳再一次对他冷静的思路表示赞赏,“这段连结情感的时间里,我们需要一些木叶高层的支持来维持两者关系的稳定。”
“宇智波好歹是木叶的建村功臣,虽然一直没能融入木叶,但木叶方面也无法忽视我们的存在,毕竟我们的力量是很强大的。”
“如果失去我们一族的支持,对于木叶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
“所有要是有两全之法的话,我相信木叶方面是不会拒绝的,所以我最近一直在尝试与木叶政治核心区域的一部分忍者进行沟通,希望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
安静倾听着富岳的回答,鼬的脸上始终平静,很沉得住气。
“而我所接触的那个人听说了我的部分计划后,很直接的表示了支持的想法。”
富岳一直板着的脸色很是凝重,“接下来的这几个月,他将会尝试竞选四代目的位子。”
“我们宇智波虽然无法自己坐上那个位子,但完全可以支持和交好下一任的火影,后续的这段时间是很重要的一个阶段。”
“鼬,你所展现出来的天赋让我感到欢喜,但也很是沉重。”
“后面的时间我可能无法顾及好这个家,无法顾及好你,但我希望你能冷静的看待族里的一些人,不要因为部分人激进的念头就产生了鱼死网破的想法。”
“我们家族传承了千年,不能因为一些人热血上头就被毁掉!”
“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父亲。”
鼬平静的点点头,“但是……父亲您能肯定,您所接触的那位木叶高层是发自内心愿意帮助我们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利用我们坐上那个位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