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如何?”
小皇帝神色愤怒地看着老狼,就要开口斥责它,张逵拍了拍小皇帝,安抚这个怒火中烧的陛下:“阁下明知道在下的答案,这种低劣的手段就不要使出来了!”
“手段不分高低,在低劣的手段只要有用,那就是好手段,吾只是装了一下病,还不是将你给骗了!”老狼得意的说道。
张逵不为所动:“多说无益,阁下请吧!”
老狼伸展了一下腰身:“那将军可要接好了!”老狼直接化身为一道流光,直接向张逵冲过去,速度太快张逵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从大地中汲取土行之力,形成一层光盾加持在自己身上,来抵御老狼的攻击。
流光的力量撞击到光盾上,直接顺着流转的土行之力转移到大地上,张逵身后的土地也随着力量的侵袭破裂开来,老狼一击未果也不心急反倒称赞道:“一人成阵,没想到将军的阵法造诣达到如此高的境界!”
“区区河洛小阵,还能入阁下的法眼吗!”张逵脚踩的地面,光华一转,破碎的地面又重新恢复了平整,一个九宫阵图,围绕着张逵缓缓转动。
老狼作势要扑,声音冷冽地逼向张逵:“那要试过了,才能知道!”老狼乘势又冲击了几次,不过全都无功而返。
张逵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后退过一步,老狼停下攻击冷哼一声,仰天长啸一声,银霜又一次聚拢在它身上,此时银霜在月光的照拂下,比刚才更加凝实。
唤来了银霜,老狼的速度更快了,眼眸中映出一轮明月,在奔跑间银霜蔓延到老狼那在月光下的影子,影子在银霜中逐渐幻化为和老狼一模一样的银狼,一化为二,二化为四,四化为八,最后一共化为一百二十八头银狼,一起向张逵奔袭而来。
尽管老狼的招式十分凶猛,但是河洛大阵依旧正面接住了这次攻击,老狼低吼一声,银狼分散而开,开始从不同的角度开始冲击河洛大阵。
河洛大阵以五为轴,能够将来自不同角度的攻击分散到四周八方,所以防御力才会如此惊人,但是现在老狼直接将攻击分散到各处,使大阵的各个角落都受到了攻击,致使大阵根本没有办法将攻击进行偏转。
张逵只能以五为轴,将五轴转移到地上,用身体当作桥梁,将攻势转嫁到地上,可是随着老狼的攻势越来越凶猛,张逵无法在承受这么多力量了。
明黄色的阵图,最终在老狼的冲击下崩碎了,银狼的攻势随后而至,张逵拼尽武艺抵挡着老狼的袭击,但是银狼的目标很明显就是为了他怀中的小皇帝。
张逵为了保护陛下的周全,身上的伤势越来越多,几头银狼并肩而上,张逵双拳各自锤开一头,剩下那头银狼直接向他怀中的小皇帝扑去,张逵刚忙回身,以肩为抢一招“铁山靠”将银狼击退,但是后背却被狼爪抓破了,鲜血不停的流。
周围其他几头银狼顺势分别咬住张逵左右手,让他无法动弹,在张逵正前方的另外一头银狼直接对着小皇帝扑了上去,张逵此刻已经疲惫不堪了,振奋起精神大喝一声,蓬勃的土行之力将所有攻击的银狼震飞。
张逵也无力在站,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地护在胸前,小皇帝看着鲜血淋漓的张逵,眼角不禁地留下眼泪,但是眼中依旧充满倔强,他在无声的告诉张逵他是绝对不会退缩的,哪怕和张逵战死在沙场之上。
老狼也收回了银狼化身,虽然精神有些萎靡,但是神情就很得意:“将军现在已经无力再战了吧,吾敬重你的为人,只要你现在肯将皇帝小儿交给吾,吾依旧饶恕你们的性命!”
张逵确实已经精疲力尽了,单膝跪在那里剧烈的喘息着,听到了老狼的劝告,抬起头望向它,眼神中古井不波,老狼无法从张逵的表情中读到什么!
越是这样老狼越是看重张逵,这样的人值得敬畏,它并没有因为张逵的伤势就轻视他接着劝道:“将军先别忙着拒绝,你好好想想你这些兄弟,还有这些贵族的性命,你们这些人只要小皇帝一人的性命就可以换了!”
车队中的人,以及跟随张逵的士卒们他们神情各异,跟随张逵多年的兄弟们大多都很愤慨,人善智而不善力,团结作战才是人能战胜妖怪的真正法门,现在他们却被妖怪算计,又在角力中陷入绝境,而那些王公大臣现在都眼巴巴地看着张逵,他们似乎都在等待张逵做出最后的决定。
张逵的部将悲愤的吼道:“统领,不要领会什么赌约了,我等愿意与统领共担生死!”
张逵抬起手想擦掉额头上的血,这些血留下来遮住了眼睛,但是抬手发现手上也全是血迹,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胡乱地抹掉遮挡视线的血迹。
战场之上所有人以及妖的目光此刻都放在张逵这里,大家都在想张逵究竟会做什么样的决定,这关乎了战场上许多人的生死。
但是张逵却唱起了词令:“少年侠气,结交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生死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鞍,斗城东,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垂虹,闲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
后方的士卒们随着张逵的歌声留下了眼泪,大家是什么时候拿起武器走上战场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