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来。几人站在审讯玻璃后看着,没多久,他们脸上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低头窃窃私语。
“这个宋执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了祁队?”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祁队用这么狠的审讯方法了。”
“好可怕。要是哪天我落到祁队手上,我宁愿早点坦白关进去。”
祁燃出来时,天已破晓。
张队也是一夜未睡,抽了不知道多少根烟,顶着两个快掉到地上的黑眼圈,看到同样是一夜未睡的祁燃,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有的人熬了一夜还是帅气逼人,甚至还有种颓懒的帅。
而自己头发都掉了一把。
不公平。
“接下来什么打算,先休息几天?”
祁燃眯了下眼,“让我再想想。”
祁燃刚走出楼梯,在门口看到了简柔,她在等自己。
简柔似乎也一晚上没睡好,脸色很差,她走到祁燃面前,问他:“她怎么样?”
“没事。”
“梁家的律师刚刚过来了。”简柔抬头看着他的脸,“无论如何,我都觉得自己没做错。”
“你没必要告诉我。”祁燃越过她往前走。
“祁燃!”简柔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男人单手插兜,没有回头,“我想我没有向你汇报的必要。”
“……”
祁燃回了家,这两天他几乎没怎么合眼,洗完澡随意的擦干了头发就往床上一躺。明明事情都解决了,可他仍觉得有一大堆的谜团在等着他。
而那个谜团中心,则是梁知夏。
睡意袭来,意识消失之前,祁燃希望自己能再梦到一些关于梁知夏的画面。
如他所愿,他的确梦到了梁知夏,不过是个春/梦。
祁燃满身是汗的醒来,难得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竟然做了春/梦。
祁燃近乎自嘲般的一笑,他竟然也会有这一天。
再也睡不着了,祁燃起来冲了个冷水澡。
现在已经下午了,他今天并不打算再出门。
在梁家的律师去过警局后,今天已经有好几波人来替简柔求情,梁建国都没有表态。
“祁燃回来了吗?”晚饭的时候,梁知夏问侯叔。
“还没有。”
梁知夏不动声色。
第一天祁燃没有回来,第二天他仍然没有回来。
梁知夏知道,祁燃在跟她玩心理战。他们两个人,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祁燃在家休了两天,难得他有这么清闲的时候,无聊的刷着朋友圈,给朋友们都挨个点了赞。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切换微信小号,刷新了一下朋友圈,首页第一条便出现了梁知夏的名字。
看到她的名字,他目光停留了下。
梁知夏发了张照片,拍的是她的脚踝,白皙纤细的脚腕处一道狰狞的伤口,大喇喇的敞在那。
【呜呜呜,碰到水了,好痛,不想去医院。】
祁燃下意识的舔了下唇,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晚上十点,梁知夏穿着一身性感的红裙坐在床边,只是脸色有些沉。
没过多久,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是我。”
梁知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笑。
“进来。”
祁燃拎着医药箱推门进来,目光轻扫过她裸露光洁的后背,然后落在她的脚腕,“伤口碰水了?”
梁知夏却没回答他的问题,得意的扬眉看向他,“你不是说要请辞,我让侯叔等了你两天。”
祁燃没回答,在她面前蹲下,她的脚踝处已经缠上了新的纱布,应该是换过药了。
他仰起头,淡声道:“伤口碰水容易感染,你要是不想留疤的话,就注意一点。”
梁知夏双手抱胸,神情倨傲的睨着他,“我的脚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今晚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一根细细的带子松松的系在颈后,丝绸的质感贴着她纤细的腰身,酒红色衬得她肤白如雪。
比梦里的更加诱人。
今晚出现在这里,他便是输了。
他看着她温声道:“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你想要什么?”
梁知夏目光一动,瞬间反应过来他在回答那天的问题。她眉眼处止不住的得意,明媚又娇艳。
她长腿交叠,圆润的脚趾踩着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的膝盖上,傲慢又骄矜的道:“舔/我。”
“……”
男人目光渐深,昨天才在梦里与她纠缠,今晚她又来故意“羞辱”他,她是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上她的勾?
那她就是大错特错了。
祁燃深隽的眉眼盯着她,眸色又深了几分,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他握住女人纤细的脚腕,用力往后一拽,梁知夏惊呼一声,重心不稳的朝后倒去。
男人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脚腕,以一种极其危险而暧昧的姿势俯身压住她。
男人微眯起眼,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语气低沉又性感,“招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