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体内生机不断流逝,田振兴微弱的眼神注意到了暗处一辆玛莎拉蒂。
这是杨潇的座驾,他一清二楚。
“为...为什么?”田振兴眼神锁定玛莎拉蒂面色狰狞喃喃道。
杨潇坐在车内通过田振兴的嘴型就知这田振兴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没错!”
“可你们田家向医药里面下毒这就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为了自身利益不顾人民大众生命安危,生而为人,你们田家父子不感到抱歉吗?”
杨潇言语阴寒,夹杂着浓浓怒意,他是真的不指望雪潇集团来赚钱,但坚决不允许雪潇集团来害人。
田家的所作所为严重触犯了杨潇底线,这田家父子必须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身为医药商人,竟用医药下毒这种恶毒的手段,足矣令人神共愤。
鲜血流入地面,被雨水冲刷,在冰冷的雨滴打在身上中,田振兴渐渐失去了呼吸,眼眸锁定杨潇永远定格。
杨潇不以为意,他这双手早就沾满了鲜血,田家多行不义必自毙,那杨潇就送他们归西。
田家府邸内!
田家家主田禄立刻拨出去一个号码。
“田禄,大半夜扰人清梦,有何要事?”电话那端传来一道
恼火的声音。
田禄诚惶诚恐道:“刘家主,出大事了,若没有大事,我怎敢大半夜扰您清梦?”
殊不知,田家幕后扶持者乃是中原四大世家之一的刘家,现在田禄正在与刘家家主刘权通话。
“哦?出大事了?发生了什么?”刘权十分惊讶。
田禄连忙道:“我们田家医药生产厂区被人给烧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查到是谁干的没?”刘权猛然一惊。
田家是刘家的战略合作伙伴,田家一向以刘家马首是瞻,田家若是损失惨重,这对刘家肯定无伤大雅。
但,跟班小弟受辱,自己当大哥的不闻不问,这说出去肯定会遭人耻笑。
而且,竟有人暗中在田家医药生产厂区放火,这无形中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了他刘家脸上。
田禄气愤交加道:“查到了,是一个叫做杨潇的杂碎干的,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废物杨潇。”
“这杂碎吃了五年软饭,也不知道怎么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雪潇集团的幕后老板!”
“杨...杨潇?”刘权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眸。
田禄笃定道:“就是这个杂碎,刘家主,这件事麻烦您亲自出马,一定要给我们田家讨回一个公道啊,肆意放火烧了我田家价值数
亿的生产厂区,足够让他一辈子都在监狱里面呆着。”
“监狱里面呆着?”刘权震惊的长大了嘴巴。
田禄阴狠道:“刘家主,拜托了!”
“拜托了?我拜托你个哈卖批,田禄你大爷的,自己找死别拉着我,襙你鎷的,滚!”怒骂了一嗓子,刘权果断挂掉了电话。
想到田禄这个煞笔得罪了杨潇,刘权惊出一身冷汗。
他立刻联系大管家:“以最快速度接触与田家所有合作,并对外宣布我们刘家与田家老死不相往来。”
“是,家主!”大管家尊敬应道。
交代完这些,刘权咽了咽吐沫:“田禄你个大傻逼到底想要干什么?杨潇是你能得罪的吗?”
前段时间,他儿子刘战胜为了争夺雪潇集团公司总部银基大厦,找人给龙五给揍了一顿。
杨潇震怒,调动诸多世界级财阀对他们刘家进行打压,电光火石间他们刘家股市暴跌,公司机密泄露,集团网络上下一片瘫痪。
若不是他及时带着刘战胜前往医院跪地给龙五道歉,他们刘家肯定要完蛋。
即使如此,刘家竭尽全力抢救,也亏损了一二十亿。
杨潇的恐怖手段刘权早就领教过了,打死他这辈子刘权也不想再次得罪杨潇。
“滚?
”听到电话那边刘权无情挂掉电话,田禄眼眸呆滞。
他万万没想到田家以刘家马首是瞻,现在出了事刘权竟然不管他们田家死活。
以前出了事刘家都会出面帮他们田家解决,如今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刘家真的不敢得罪杨潇?
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这令田禄自己吓了一大跳。
他再次给刘权打电话,刘权直接把他电话拉黑,再也不联系。
再想想刚才刘权最后一句话,明显情绪激动,声音在颤抖。
嘶!
想到这里,田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己该不会大水冲了龙王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吧?
可是,杨潇那不就是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吗?为何会令刘家如此忌惮?
紧接着,一道电话打了过来,是刘家法务部的。
法务部高层领导明确通知田禄,从今以后,刘家再也不跟田家合作。
“怎么可能?”田禄彻底懵逼了。
做完这一切,刘权骂骂咧咧道:“这个田禄脑子里面有屎吧?对付杨潇之前,也不好好查查杨潇底蕴,真是找死!”
雪潇集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