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她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能啊你,以后我要再帮你兜事,我就跟你姓,哼。”
徐毅气哼哼的走了。
转出屏风,正巧撞上摇着尾巴进来的福宝,一个不查险些摔个狗吃屎。
徐毅觉得流年不顺,连娇娇养的狗都欺负他,真是越想越气,便忍不住抬起就是一脚。
不过并没有踹到福宝,被福宝跳着躲开了。
福宝感觉到了徐毅的敌意,冲着他汪汪的叫了好几声。
原本打算转身离开的徐毅,又转了回来,准备将福宝教训一顿。
守在门口的春花见了,急忙跑出来抱着福宝,将它护住。
“大舅爷,不能打,不能打。”
“你这丫鬟,我教训狗你还拦着我?”
“福宝还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何必跟一孩子计较?”
徐毅:“……”
“弟啊,你又怎么了?”
屋里传来徐娇娇的声音,听着这声弟,徐毅脸都黑了。
只觉得丢人。
不过没再跟继续跟她吵下去,转身离开了。
春花松开福宝,呼出一口气。
“王妃,大舅爷跑来和你吵一通,要不要告诉老夫人啊?”
徐娇娇摆摆手道:“罢了,他都叫我姐了。”
春花:“……”
“他也就敢与我吵架出气。”
……
宴会结束,宾客们陆续的离开,偌大的宅子,便突然安静下来。
李氏已经在徐娇娇这儿知道了关于秋月身世的原委,并没多说什么,只叹了口气道:“原来都是那窃国贼作的孽啊,这么说来,秋月姑娘也挺可怜的,她的家人都没了吧?”
徐娇娇说:“听说她找到她爹了。”
“哦,不是说她娘在官妓里生的她吗?这……还能知道她爹是谁呀?”
“秋月说找着了,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李氏点点头说:“这样也好,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是没个家人,就算平反了,这日子怕也不好过。”
“那些年在京城中,她帮着南宫瑞干了不少事,南宫瑞还能亏待了她?”
“啧,这都拐了几道弯的亲戚,还能比得上亲爹?”
徐娇娇想着南宫瑞是个生性凉薄之人,随即又表示赞同。
“说得也是,还是有亲爹好。”
“不说她了娘,咱搬来新家,你住得可习惯呐?”
李氏笑道:“今儿早才搬过来,习不习惯,得住几天看看。”
“好吧,你要缺啥呀,就说,咱们现在不差钱。”
说到不差钱,李氏一直有个疑问。
话赶话的到这儿了,她便忍不住问了,“女婿现在的官是王爷,这王爷一个月有多少俸禄?”
嗯?
这将徐娇娇给难住了。
李氏又追问,“有三十贯钱不?”
她记得女婿以前是二十贯钱。
徐娇娇想了想道:“应该不止吧?”
“那……四十贯?”
徐娇娇摇头,“娘,我相公现在是一字亲王,郡王也不止这点儿俸禄。”
李氏不懂什么亲王郡王,听徐娇娇这么说,她便又说道:“那最少得有五十贯,可比你大哥强多了。你大哥当初为了升官,银子没少花,到现在也才二十多贯一月,根本养不活一家人。”
“娘,话不能这么说,哪个当官的发财靠俸禄啊。”
“可人家祖上有积蓄,咱们没有。要不是你们分到个大宅子,咱们一家还不晓得要在公宅住多少年呢。”
“听说梁家当初也是靠拿战功得来的赏赐,才买了这大宅子。”
李氏认同的点头,又道:“战功也不好拿,到了战场上刀剑无眼,说不定命都没了。”
“是的。”
……
在他们搬家后的第十天,徐娇娇终于出了月子。
她这便兴冲冲的去了医馆里,看贺老去。
医馆里的生意依旧冷淡,不过比易雨一个人守着的时候好一些,偶尔能接到几个男病人。
贺老见徐娇娇终于来了,激动得老泪纵横。
“你可算出月子了,是不是明天就能来医馆坐诊了?”
“我家孩子还没断奶呢。”
“去去去,少来找借口,喂奶不耽误你坐诊。要再不好好将医馆归置归置,咱们索性关门大吉算了。反正你俩可以回家接着生孩子,至于我,你爹邀请我去庄子上跟他学放牛,都说好几回了。我寻思着,也算一个好归处。”
徐娇娇噗嗤笑了,“师父,你要愿意放牛,当初又何必哭着喊着要回军营呢。”
贺老也笑了,“还是做大夫容易,牛那么大个,我还怕拽不住。话不多说了,想想咱们医馆怎么弄一下吧,我知道你鬼点子多。”
徐娇娇摆手道:“不急不急,再等等。”
“再等?哼,再这么荒废下去,就真的只能关门大吉了。”
“我是说,我们等曹大小姐与小叶子回来再说,听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哦,那也好吧。那你现在呢?现在可坐诊?”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