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吃不起蛋糕呢。”
徐娇娇微笑道:“那咱们吃不起吗?”
“当然不是,您要想吃,天天吃都成。”
“这不就行了,所以她笑话到我了吗?”
春花:“……”
“可是她那样子也太恶心人了,一口一个乡巴佬,还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意思呀?莫非她将蛋糕比作天鹅肉,骂您是……”
徐娇娇停下脚步,冷嗖嗖的向春花看过去。
这丫头,越脑补越不靠谱。
明明人家骂我相公是癞蛤蟆,你给安我头上。
“啊?我,我不说了。”春花缩了缩脖子,住了嘴。
“哼。”这厢徐娇娇冷哼一声说:“让她嘲讽,让她得意。谁是这店里的老板不是什么秘密,我吃不吃得起蛋糕,喝不喝得起奶茶,更不是秘密,她早晚会知道的。不过嘛……嘿嘿,等她知道了,那脸色一定很精彩。”
徐娇娇将看完的书还了,然后在藏书楼里试着寻找一些关于癔症记载的书。
医术方面的书她已经找完了,这种书藏书楼里并不多,仅有的几本都是基础款,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