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哀嚎一声,已经被薛崇瑾抓住了。
“哼,看你还想跑?”
“我……相公。”
“你不是常说胎教胎教,你这做娘的,是不是该言传身教?”
呃!这……
“你昨日怎么答应我的?才过一晚就忘了?将来孩子也学你可怎么办?”薛崇瑾义正言辞当街训妻。
徐娇娇吐了吐舌头,随后理直气壮的说:“像我才好呢,富贵命,能赚大钱。”
薛崇瑾:“……”
“还强词夺理?”
“好吧好吧。”徐娇娇摆摆手说:“赶紧回家,我还有事同你说呢。”
两人一同回了家,刚一坐下,薛崇瑾就打了个哈欠。
他从宫里出来后,就遇到了贺老,被他拉去帮忙。
说是他耳朵痒痒,自己又够不着。想着年轻人眼力好,便让他帮着采耳。
当时薛崇瑾就觉得不对劲儿,挖耳屎多大个事儿?犯得着到宫门外直接等自己?
是他医馆没人了吗?
采耳一会会儿的事,偏偏又拉着自己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些空话,就是扒拉着自己不让走。
哼,果不其然采耳是假,帮娇娇打掩护才是真。
真不知道谁家孕妇像娇娇这般精力旺盛。
“相公你困了?要不你先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说事?”徐娇娇急忙说。
“我边休息边听你说,不耽误事。”
徐娇娇无语得很,他现在盯着自己的样子,真跟防贼似的。
“好啦,我说了不跑就不跑,今日的奶茶都卖完了嘛。再说,我早早的去店里是有事的,昨日郡主来了,说是要见我,我今早不得去见她吗?”
说罢,她抽出一张帕子交给薛崇瑾说:“喏,就这个,她说我要看不明白就交给你,你看得明白。”
薛崇瑾接过帕子抖开,一张挺大的白色手帕,角落里绣着一枝梅花。
瞧着是普通的绣帕,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薛崇瑾对着窗户的光仔细一看,看出些不同之处来。
“怎么?”徐娇娇好奇的凑上前。
“拿把剪刀过来。”薛崇瑾说。
徐娇娇拿了桌上篮子里的一把剪刀给他递过去。
他接过剪刀,顺着一侧边缘小心剪开,又抽掉几根丝线。
徐娇娇看着他奇怪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个方向,继续抽丝。
不过这次不光是抽边缘的丝线,中间的也抽,时不时的挑出几根不一样的,没过多会儿,她便看出那留下的错落的丝线不是帕子那么简单,而是一幅字。
“一幅字?”徐娇娇惊讶不已,“这是什么神仙手艺呀?竟然将书信藏在绣帕里。”
在她惊叹之时,薛崇瑾很快就看完了手帕上的内容。
然后打开了火折子,直接将手帕给烧了。
“唉!”徐娇娇一阵心疼,这等巧夺天工的艺术品,顷刻间化为灰烬。
薛崇瑾不以为然,“绣坊里好的绣品大把的,你要喜欢咱们可以去买。”
“我才不是喜欢,我只是感慨。唉,你不懂。”
“对了,这是哪里送来的消息?”徐娇娇又问。
“南宫瑞那边送过来的。”
“他们?他们去了哪儿?”
“南方一个城池,未死完的宁家人在那边,梁家的旧部也在那边。”说话间薛崇瑾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拳头。
徐娇娇轻叹了口气,“小源呢?南宫瑞会好好照顾他吧?”
“嗯。”
“时间过得真快,他们都走了快两个月了。”
……
秋风正爽,徐娇娇收到远方朋友托人送来的一箱东西。
箱子打开,香味扑鼻。
这样浓郁的香味儿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桂花。
“相公,是曹大小姐让人送来的东西,她应该是将那片桂花包下来了。”
“嗯?她也改做生意了?”
“是啊。”
“她不是一心要想学好医术继承家业吗?”
徐娇娇感觉他这话,怎么重重的嘲讽意味儿呢?
“梦想也是可以变的嘛,我小学那同桌还一心想做奥特曼呢,他长大后,我也没见他打怪兽去。”
薛崇瑾对她时不时的说些奇怪的话,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低头看箱子里的东西,有几包干花,还有几只好看的陶瓷瓶子。
“这是桂花酒吗?”他拿起一瓶问。
“不是,她知道我不喝酒,怎么会给我送酒呢。这些是桂花油,抹头发上用的。”
正说着,看到瓶子下压着一个火漆封印完好的信封,信封上是曹如君的字迹,这是她写给自己的信。
她急忙将信封打开,抽出里边写满的信纸。
信中说到如兰现在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爹不在了,没人管得了她,她对她已经彻底放养了。
另提到她正在做的桂花生意,召集了那个村子里存活下来的工匠,不管是做干桂花,还是桂花头油,都有现成的手艺。
在她投入银子后,那个镇子的桂花生意也逐渐恢复过来。
当然,为了感谢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