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步钦的一半。
虽然步钦看起来放荡不羁,他冷血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傅应庭是亲自体验过的。
最后步钦还是认命去了医院,他一身军装成了医院里的绿色通道,加上傅应庭的身份,没有谁敢怠慢一秒。
护士领着他们到伤口处理室,“傅总里面请。”
门推开一半,傅应庭抬起眼睛,随意看了里面一眼。
他只看到了半边脸。
步钦把门完全推开,坐在里面的医生抬起头来,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傅应庭说不
上那瞬间的感受。
好几个月之后第一次看见沈知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可又有什么东西在沸腾。
沈知辛穿着长及膝盖的白大褂,胸前扣着两支笔,头发挽起,耳垂边垂下几缕发丝,忖得整张脸更加恬静美丽。
沈知辛只扫了傅应庭一眼,就专注于步钦的伤口,“给我看看。”
步钦解开纱布,是锐器刮伤,虽然伤口比较深但止血及时,所以问题并不大。
“需要缝针,要打麻药吗?”
沈知辛问了一句很没有职业责任的话。
可步钦说,“不用。”
沈知辛闻言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表情平淡得好像这种事经常发生。
随后进来了几个医生带步钦去缝针,傅应庭却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步钦走到门口又停下,转头问道,“不走?”
傅应庭说,“我就在这等你。”
步钦看了眼沈知辛,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走了。
门嘎吱一声关上。
沈知辛刚合上资料,头顶就笼罩了一片阴影,随后看见傅应庭坐在了自己面前。
沈知辛握着一只中性笔,有条不紊的记录笔记,字体落在纸上如行云流水,却又很平静。
“傅先生哪里不舒服?”
傅应庭看着她殷红的嘴唇,“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医生了?”
沈知辛笑了笑,“傅先生不知道吗,我学的就是这个专业,我要不上班早就饿死了。”
傅应庭扫了眼她胸前的吊牌,手外科主治医师。
他确实漏掉了这个信息。
傅应庭接着说,“不是有傅野养你么,不至于饿死。”
沈知辛停下笔,看着傅应庭再一次说道,“请问傅先生你哪里不舒服?除外伤以外我一律不接。”
傅应庭眼里露出危险的情绪,这女人才走多久,就开始在他面前大呼小叫了。
虽
然她已经被当做礼物送出去了,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肆意妄为。
“沈知辛,只要我一句话,你可能真的会被饿死。”
沈知辛毫不在乎道,“你随意,反正我反抗也没用不是吗,完全看你心情。”
“那就乖一点。”
沈知辛笑了一声,傅应庭眉峰一动,抬脚勾住她的椅脚,连人带椅拉到自己身边。
沈知辛因为惯性扑进他怀里,一头撞到他的胸膛,肌肉那么硬,脑子都要撞懵了。
傅应庭把她抱起来,强行分开她的腿,紧接着身子压下去把她抵在办公桌上,资料夹和书被推倒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沈知辛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下一秒就别开了眼睛。
傅应庭又把她的脸扭过来直视自己,“很不想看见我?”
沈知辛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四肢百骸都软了下来。
却很嘴硬,“当然不想。”
离开傅应庭的这段时间里,她拼了命的学习,将自己脑子里的知识最优化,才坐稳这个位置。
她跟傅应庭之间确实还没完,只是没想到会提前这么早,现在自然很不想看见他。
傅应庭的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禁锢住,另一只手从耳垂滑到胸前的吊牌上,食指摩擦了一下上面的名字。
“可是你现在依然见到我了。”傅应庭声音很低,“沈知辛,你真的很不幸。”
沈知辛心里一沉。
“你不该选择这个职业。”
不然今天傅应庭看见沈知辛,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沈知辛想不明白傅应庭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想告诉他,“我选择这个职业是因为我喜欢,如果你厌恶随你高兴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傅先生,左右要有道德底线,赶尽杀绝就等于**。”
傅应庭眸子带笑,“我有说厌恶这个职业么?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