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府,天魔炼体阵。
一干制天军席地而坐,有酒有肉,相谈甚欢。
“这十来天过的太舒坦了,除了能出去杀那些逆仙盟的畜生,回了逍遥府还能看戏,这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就是!话说回来咱可得好好感谢那老头!要不是他一再坚持,咱可没这么好的日子过!”
“说起来那老头真是好人!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要不咱俩打个赌?看老头还能坚持多久?”
“赌就赌!老子赌十天!”
“呸!十天?老子赌二十天!”
“二十天?你疯了吧?就他那样能撑二十天?”
“输了又咋地!老子就赌二十天,十天太不过瘾了!”
“哈哈!你说得对!老头加油!撑过二十天!老子输了也心甘情愿!”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老头却在暗骂不已。
“老子是能坚持吗?老子是开不了口!!!”
不错!制天军口中的老头便是骆赤!
被苟楠废去修为之后,他便成了左右护法手中的玩具。
制天军也有了片刻喘息,铁树空间成了骆赤的专属。
这十多天里,骆赤被封住口舌,不能哭,不能嚎,静静享受着铁树空间带给他的快乐。
哧溜一声从铁树掉落,飞起,再掉落!
失去修为后的骆赤便是凡人肉身,掉落的速度比制天军不知快了几何。
很快后背已无寸肤完好,谢逊大手一挥,翻个面,继续!
剧痛中骆赤的神志逐渐模糊,韦一笑一挥手,一道灵气灌入骆赤体内,顿时,神清气爽!
不过片刻,骆赤的前胸也无半寸完肤,参悟些许生命之力的明心老道一挥手,一道生之力灌入骆赤体内,后背的肌肤瞬间恢复如初!
照这个节奏下去,莫说二十天,便是二十年,骆赤都死不了!
“爷爷们!你们就解了我的禁制吧!我求饶!你们想问什么都行!”
骆赤眼中老泪纵横,嘴巴不断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挂在铁树上拼命挣扎。
“看到没?你赌那老头能坚持二十天,看把他感动的,涕泪横流呢!”
制天军犹自打趣不已,那名赌骆赤能坚持二十天的大汉更是狂笑连连,朝着骆赤大喊。
“老头!感动就不必了,你只要坚持二十天就行!到时候老子还得好好感谢你呢!”
一众制天军哄笑不已,连连举杯,惬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恶人还需恶人磨!
而恶魔,自然需要天魔收拾!
第二十天,那名制天军大汉的欢呼声中,骆赤终于等到了天籁之音。
“谢逊,把骆赤带过来!”
无数惋惜的轻叹中,骆赤的身影消失不见。
逍遥府仙殿。
骆赤跪于堂下,脸上尽是惶恐之色。
“骆赤!这么多天你可想通了?”
“想通了!大人但凡想知道什么,骆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磕头声顿起,骆赤再没了刚进逍遥府时的那份视死如归。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
“那你就好好说说,逆仙盟究竟有何企图?”
片刻后,大殿内一片寂静。
对这个逆仙盟,了解的越多才越知道它的恐怖!
骆赤身为逆仙盟长老,自然知道极多隐秘。
据他所说,逆仙盟成立于万年之前却从不显山露水,只是默默招收无数散修、邪修,上万年的时间积累下来,便是天仙都不知有了多少。
只是为了躲避仙界的探查以免被仙界强行接引,这无数天仙尽皆自封修为,陷入了沉睡之中。
以骆赤的修为本无法成为逆仙盟长老,却因他在疫毒研究上颇有心得,这才破格提升为长老。
但即便他身为长老都不曾见过逆仙盟盟主真身,每次他出现都只是一道虚影,想来也是为了躲避仙界的探查,将自己封印了修为。
而近年来逆仙盟突然蠢蠢欲动,便是因为他们在疫毒的研究上取得了惊人的进展。
于是他们先在凡间传播疫毒炼制森罗血珠,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观察疫毒的效果,从而研制出能在修仙者间传播的疫毒。
据说这种疫毒乃逆仙盟在一处仙府中获得,奈何时间久远毒性早已散发殆尽,逆仙盟这才根据仙府中遗留的典籍,重新研制出现在的这种疫毒。
“什么!源自仙界?!!”
苟楠惊呼出声,难怪这种疫毒如此恐怖,相信真正的疫毒,便是连仙人都得中招!
殿中的其他人则是连惊呼都发不出来,这个消息太恐怖,恐怖到他们的脑中一片混乱。
“除了你之外,逆仙盟可还有人懂得疫毒炼制之法?”
苟楠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逆仙盟的实力太恐怖了,恐怖到他暂时已经生不出与之为敌之心。
“启禀大人,除了小人之外,如今逆仙盟无人能炼制对付修士的疫毒!”
那还好!苟楠略微松了口气。
骆赤悄悄抬头瞥了一眼,见苟楠面色稍缓,这才继续开口。
“但逆仙盟仍有许多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