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枭一边摸林欣然的秀发,询问道:“等处理姓秦那个死贱种后,你想怎么处理她?”
林欣然听到要处理秦江母亲,顿时起劲了。
一想起在宁家宴会上,那个在自己家做了三年下人的贱女人,居然能骑在她头上,她就恨得牙痒痒!
“老公,你说那个陈红霞啊?她就是个当贱奴的命!最会服侍人!留着她当王府下人,王府里最脏最烂的下活,到时候全交给她就行!”
林欣然笑颜如花道,全然不觉得自己嘴里说出了多么恶毒的话!
“好!红雀。就按欣然说的办!”王枭即刻下令。
他要
秦江失去老婆,失去亲人,失去名誉,失去一切!
……
第二天清早。
不知道是秦江在旁边,还是那些药的原因。
宁潇潇睡眠质量出奇的好,而且感觉浑身都是劲力。
秦江则早早起床,做了点早餐,便收到徐远来接他的信息。
给宁潇潇说了声,出门上车。
“秦神医,我多嘴两句,我这位老丈人,姓刘,他非常厉害,性格也很刚烈。”徐远说到。
“有多厉害?”
秦江估摸着。
这徐远能三十岁出头,就坐上厅位,这不是简单能力出众就能做到的,背后大概率是有人帮忙的。
“
他以前是东南区的老徽星!肩抗两枚的那种!”
“他在战场上打了几十年,身上全是枪眼!”
徐远郑重其事地说到。
别看他平时这么体面威风。
他每次见老丈人,都双腿发怵。
“比之宁家,宁老爷子,如何?”秦江问道。
宁老爷子也说过,他以前是从戎的,而且同是徽星,曾辉煌无两!
“单论威势,在江城,宁老爷子比不过我老丈人。”徐远沉思了会,说道。
“宁老爷子以前是在北方从戎,儿子现在也在北方,势力终归不在我们南方这边。”
“而且我听说我老丈人提过,宁
老爷子先前遭小人暗算,家道中落,才被迫离开北方,来南方发展。”
徐远回忆道。
“还有这种事?”秦江微微一沉。
怪不得,宁老爷子处处小心,不敢得罪王家。
原来是有前车之鉴,不想宁家再遭打击。
这么一来,倒是能理解了。
车一路开了半小时,直入郊外,一处中式风的庄园。
假山绿水排布有序,大道平坦,风调雨顺。
这布置,应该是请人专门看过。
“秦神医,你有没有看出些什么阴气?”徐远问道。
“阴气倒是没有。”秦江脸色沉重,还有半句话没说。
但死气
很重!
一般是只有死人身上才有!
“这是有人在作祟。”秦江断定到。
恐怕今天他不过来,徐远丈母娘的胎儿,铁定是保不住了。
“你老丈人,有没有在家供奉什么东西?”秦江问道。
“还真有!”徐远惊道。
“我老丈人从江南回来之前,为了保妻子平安,特意在省城里请高人请了一尊像,放在家里天天供奉。”
“我见过一次,但没法正眼相看那尊像,好像有什么玄妙一样,威严不可侵犯!”
徐远说得自己都一阵背凉。
“进去看看。”
秦江让徐远带路。
只是。
刚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