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芷笑了。
“在我的设计领域，没有什么主流审美，只有以人为本。”
“我的设计，可以专门为一个人、一群人、一个特定风格的范围设计她们喜欢的首饰，但是我不会拿主流审美来糊弄他们。”
亚当听的晕乎乎的，“你懂什么！”
“不设计大家都喜欢的款式的首饰，你怎么卖？”
何白芷失望地摇摇头，“我以为，欧芭拉能走在世界的前列，必然有它存在的设计理念和创意。结果是人云亦云……你怎么知道，你的客户就是想要这些？”
“我们做了，他们买了，就这样啊！”亚当不满地撇嘴，“夏华人就是喜欢弯弯绕绕的，邱远也是这样，可就是销售能力强，老板喜欢。”
“不对。”
“那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才会你出什么他们选什么。真正的设计，是出来的一瞬间，让顾客充满惊喜和意料之外的满意。”何白芷拿起他们放在桌子上的“战书”。
上面已经写了对战的内容，珠宝大赛走秀。
“你们的战书我接下了。”何白芷勾起嘴角。
威廉挑眉，“美丽的小姐……我总是觉得你是单身，你的爽快让我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