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不自然起来：“是……是因为我？”
怕她会有负担，顾子远轻声解释：“我在这里也很好，老院长很快就要退下去了，我也很快就
能成为院长，再说，这里有你，我们……”
他话还没有说完，舒颜就直接打断了：“顾子远，这不一样。”
舒颜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去Y国，在那里你会更进一步，我们这里还是太小了，你不应该被局限在这里。”
顾子远看着她：“可是。”
“如果你是因为我，那我会愧疚死的……”
舒颜看着眼前的饭菜，忽然就没有了胃口，她将筷子放下，两个人面对着面，沉默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颜才哑声开口：“你其实感觉到了，我不适合这种关系，本来答应和你试一试，可是到现在，什么都是你在迁就我，我心里也很抱歉。”
顾子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舒颜……”
“这么久了，我连你不吃辣椒都不知道，工作一忙起来，我就会忘了关心你在做什么，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这种关系对我来说，可能是个拖累……”
舒颜说完之后，闭了闭眼，好像再也说不出口了似的。
顾子远默默听完后抿了抿唇，垂下了眼。
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可是嘴角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连勉强一下都做不到。
最后，他终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做不到喜欢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