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不干脆娶了柳潇潇啊!”
阮云惜不解,“看贺知章的脾气秉性,也不像是能被人左右婚姻的人。”
晏浔勾唇浅笑,“那是你不了解他父亲的手段,知子莫若父,他怎么能允许一个平民女孩嫁到贺家?”
“韩家也不是一开始就落寞的,至少韩馨月在五年前,还是夫人圈里炙手可热的儿媳妇人选,当时贺父用了些手段,逼走了柳潇潇,才让贺知章妥协,这也是为什么贺知章一直都很讨厌韩馨月,甚至公然承认柳潇潇是他的女友,其实也只是为了羞辱她。”
“那贺家叔叔不管了吗?”
“管不了了,韩家没落后,贺知章的父亲也因为一项项目失
利而突发脑溢血去世了,贺知章临危受命短短三年就将贺氏集团撑起来也算是很不容易了,现在风投界应该没有比贺家更大规模的了,他也无所顾忌。”
“可是为什么,我哥说贺知章不会让韩馨月走?”
阮云惜皱着眉,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和晏浔讲了一遍。
晏浔想了想,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我也不太清楚,大概亦琛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晏浔,我担心我哥会得罪贺知章,你知道他最近到底有什么项目,是一定要从贺知章的手里拿下来的么?”
“贺知章的项目?”
晏浔蹙眉,反复思考后摇摇头,“没有,这几天我和他都在一起,按理说
他有什么比较大的项目我都应该知道的,就像收购韩家这机加工厂,都是我让贺杨配合金秘书去办的!”
“是啊,好奇怪啊!”
阮云惜本能察觉到不对劲。
“晏浔,你觉得我哥会不会再瞒着我们做一些其他事情?”
“不应该吧!”
晏浔打着哈哈,阮云惜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恍惚。
其实自从上个月开始,他就隐约察觉到江亦琛一直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
只是怕阮云惜担心,他只能替江亦琛打马虎眼。
可此刻,他也隐隐有些担心起来。
“这样吧,明后天我问问他,我相信以亦琛的为人,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放心吧!”
“嗯。
”
阮云惜想想也是,便放心下来。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苏媚和江亦琛也已经回了房。
想着今天大家都累了,阮云惜便没有多做打扰,只是走到秦笙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漆黑一片,以为秦笙没有回来。
陆修泽不会把秦笙一个人丢在饭店门口,她也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这么想着,阮云惜顺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殊不知门后,一男一女正吻的火热。
刚回家时,一进门秦笙就险些被绊倒,幸好被陆修泽接住。
四目相对的瞬间,秦笙借着酒劲儿,又被苏媚和阮云惜两对的恩爱刺激到,再次生了逞强的心思,非要亲陆修泽不可。
黑
暗里陆修泽只感觉到自己脸部滚烫,忍不住控制住秦笙这个‘女流氓’。
“别闹了。”
陆修泽就像是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
秦笙借着酒劲儿,八爪鱼似地靠在他的身上。
“陆总,你偷过情吗?”
“你在说什么?”
这种字眼,在陆修泽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很少被使用,更何况是用在自己身上。
秦笙感觉到他的紧张,更来劲儿了。
“那就是没有了,你也不用紧张,我又不是第一次亲你……”
秦笙说着,再次将自己的红唇送上去。
她脸上的笑容,在月光中更显妩媚。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有借着酒意,才敢和陆修泽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