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毒……”
江洛安正向开口骂,阮云惜反手就是一个火辣的巴掌,将他扇的愣在了原地。
礼堂内瞬间寂静下来。
众人都不敢想象,一向柔柔弱弱的阮云惜,今日居然动起手来打人来!
江洛安怔愣在原地,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色无比狰狞。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我动手!”江洛安的眸中带着狠厉,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
阮云惜眼眸中倒映出江洛安丑恶的嘴脸。
昨晚他也是这样。
苏媚被他打的遍体鳞伤,现在还在医院。一想到这些,阮云惜瞳孔微缩,眸中闪过凌厉。
“最恶毒的人就是你!你联合晏浔的死对头来算计江家,还丧心病狂的下药绑架一个苏媚,这些坏事哪个少得了你!”
“你和江曼语做的恶事相比,简直难分伯仲!”
“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解阮云惜话里的意思。
阮云惜继续道:“你仗着江家的势力在锦城作威作福,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早晚会有报应!”
江老爷子面色一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云惜,你刚才说什么?”
见江老爷子想要细问,江洛安神色一紧,直勾勾地瞪着阮云惜,试图警告她闭嘴。
同时心里暗自腹诽,她说的难道是昨晚在夜色酒吧的事?
江洛安面色发白,心里莫名打鼓。
阮云惜一声冷笑,毫不迟疑道:“怎么,江大少爷忘了?昨晚在夜色酒吧……”
阮云惜话说一半,江洛安瞬间慌了,气急败坏地打断她的话,“阮云惜,你够了!昨晚我一直在家,哪里去过什么酒吧,你想污蔑我也要有证据,别在这里信口雌黄!”
他说着就下意识去捂阮云惜的嘴。
晏浔眼神一凛,上前一脚将江洛安狠狠踢倒在地。
接着,阮云惜也推开了身侧的蛋糕车。
瞬间,一米多高的手工婚礼蛋糕车向江洛安飞了过去。一声惨叫,他整个人瞬间被埋在奶油里,无比狼狈。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江洛安拼了命的扒拉着脸上的奶油,阮云惜又拿起桌子上的点心水果,一股脑全朝着他,顺带着江曼语重重地丢了过去。
“猪狗不如的禽兽,今天我要让你们长长记性!”
“别打了,别打了!”
江洛安本就被被蛋糕砸的七荤八素,
又接二连三被水果袭击,顿时满头是包。他痛得抱头鼠窜,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脚下踩到水果,又摔了个狗啃屎。
而江曼语眼神发呆,她从未经受如此丢人的场面,一副呆愣住的表情。
阮云惜依旧不肯放过他们。
桌上有什么她就砸什么,直到她举起桌上一枚还未打开的榴莲,狠狠的扔了去……
现场一片狼藉,又寂静一片。
角落里,宋晴和贺扬早已瑟瑟发抖,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眼。
晏浔也难以相信。
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
黎月没想到阮云惜会这么野蛮,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赶忙跑过去护住江洛安,一边替他擦掉脸上的奶油,一边揉搓着榴莲砸出来的血包,一边怒气冲冲地吼起来。
“你们干什么!是欺负我们江家没人了么!你这个贱人,我儿子就骂了你几句,你就敢动手,你等着,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儿子满头是包,被打的一直在呻吟,黎月心疼不已。
“爸,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洛安被他们打么?他们先是欺负曼语,现在又来欺负洛安,洛安可是你孙子!您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江
老爷子却不理会她,看向发泄怒火后平静下来的阮云惜,“云惜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说出来。不用怕,说出来我会为你做主。”
阮云惜深吸一口气,这才将昨晚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江爷爷,我说的一切属实,苏媚现在还在医院。”
宋晴立刻附和道:“没错,当时我也在场,可以作证。”
宋晴和阮云惜的话,听得江洛安心头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慌。
“爷爷,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
“孽障!”
一向慈祥的江老爷子听到这里,再也无法淡定,举起拐杖毫不犹豫的朝着江洛安的血包打了过去。
“你这个不肖子孙啊,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是了,想不到你竟然还敢做犯法的事!”
“你父亲平日都在做什么?他不教育你我来教育你,从今以后我没你这个孙子,你也不用再回江家了,现在就给我滚!”
江老爷子第一次如此怒不可遏,拐杖毫不留情地打在江洛安的身上,疼得他满地翻滚。
江洛安着苦苦哀求着,“爷爷,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任凭他如何哀求,江老爷子依旧狠狠抽着。
“爷爷
,别打了,再打哥哥就要疼死了,求求你了爷爷!”眼见江老爷子越打越重,江曼语也缓过神了,她忍不住哭喊起来。
她想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