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你是准备套出钱开霁的一些内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他一军么?“
“没错。”
晏浔冷笑着,没有掩饰对钱开霁的厌恶,“那狗东西嚣张得够久了,是时候撕开他那张虚伪的面具了。”
阮云惜点点头,不禁期待起来。
“对了晏浔,这次钱开霁偷窃香水配方在先,而我们手里有确凿的证据,有没有可能让他坐牢?”
晏浔眸色复杂的摇了摇头,“他做事很谨慎,你也看到了,所有需要出头的事都是宋雨去做的。”
“如果事情真
的到了无法收场的那一天,他一定会把宋雨推出去顶罪!”
闻言,阮云惜的神情瞬间暗淡下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
“晏浔……宋雨这个人不怎么样,但他毕竟是晴姐在乎的人,也是两个孩子的救命恩人,我并不希望他被钱开霁利用,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晏浔自然理解阮云惜的想法。
他没有大刀阔斧地出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晏浔颔首道:“我们的确欠他一个大人情,所以我也没打算送他去坐牢。”
阮云惜
咬了咬唇,神情与声音中都带着意难平。
“难道就没有办法制裁钱开霁了?从业内那么多人的口中,都不能套出更多对方违法乱纪的证据?”
她不想钱开霁再继续打扰自己的生活,也担心他还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
晏浔再次摇头,黑眸犀利冷沉。
“这些人,不过是和他有一些生意往来的小人物,从他们口里顶多只能套出一些钱开霁声色犬马的负面消息。”
“至于他干的的那些龌龊事,背后牵扯了太多的集团利益,是不会让我们轻易拿到
证据,想要彻底解决掉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话说到这,阮云惜有些怅然地长叹一声。
晏浔舍不得她脸上出现一丁点忧愁,轻轻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
“我只是说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不代表拿他毫无办法,现在我们已经不像当初那么被动了。”
“嗯?”阮云惜诧异的看着晏浔,“你有办法?”
“当然。”
晏浔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忽然凑近她,喑哑开口。
“要不你亲我一下,亲的我满意,我就告诉你。”
又来这套!
阮云惜忍不住瞪他一眼,“不说就算了。”
“好好好,是我错了。”
晏浔见好就收,立即收起戏谑的笑容,神色认真地看向她。
“宋雨是钱开霁的替罪羊,也是他的保命牌,但与我们而言,他同样是牵制钱开霁的棋子。”
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同盟。
宋雨作为钱开霁的特助,必然知道明霁很多内幕,以及钱开霁见不得光的事件证据。
而现在,他拿捏住了宋雨的命脉,无异于掐住了钱开霁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