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把萧宴扶到了床上,转头看见南优还站在床边。
这些天对南优的好感早就被磨灭了,她现在只关心萧宴,没耐心说太多。
抓着南优的手把她弄出去。
南优不可思议的看她,“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你赶我走?”
虞初冷冷的说,“我不是南国人,你什么身份跟我没关系。”
“砰”的一声,她把门关上,把那些烦人的都隔绝在外面。
十多年来,南优从未在任何人那里吃过闭门羹。
这几天遭到的拒绝和冷遇,让她想起了曾经在街上流浪的那段时光。
鲜少有人知道,南优不是南择的亲生女儿。
她原本只是一个患有哮喘,被福利院丢弃的孤儿。她在街上乞讨了两年,很幸运的在七岁那年,遇到了南国的首富南择。
南择把她带回
家,认她为女儿。她从一个流浪者,变成了首富的女儿,成了总统的侄女。
这十几年,她过得顺风顺水,享受无尽的宠爱。
现在不仅被喜欢的男人多次拒绝,还被虞初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羞辱。
南优紧紧握着拳头,像丢了魂魄般走到主宴厅。
江离迈着步子走来,眼里有兴奋,“结束了?”
“结束什么?”
“你和萧宴待在一个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生?我特意帮你拖住了虞初。”
南优的脸色彻底垮下来,“别提了,都是虞初。你为什么不把她弄走,要不是她突然出现,现在跟萧宴在一起的人就是我。”
江离阴鸷的眼神暗了暗。
他之所以在舞会时间拖住虞初,为的就是给南优留时间。然而他高估了南优,南优没他预料中的厉害。
在萧宴受了
伤,还中了药的情况下,南优单独跟萧宴待了近半个小时,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南优平常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竟然这么没用。
“你把洗手间那边的监控,调出来给我。现在萧宴误会是我想伤害他,我必须把凶手揪出来。”
江离无声的笑了笑,“等着。”
走到没有人的角落里,江离拨通了一个号码,“处理干净了吗?”
“把那段删掉,其他监控调出来。”
想想今晚失败的计划,江离还有些不甘心。
……
四楼。
萧宴的伤势有专业的医生处理后,虞初才敢放心一点点。
她赶紧给沈丝丝打电话,跟丝丝说了,现在他们不方便回去的事情,让丝丝先回去。
“小康怎么办?本来打算结束后去接他的。”
萧宴说,“初初,把我的手机拿
来。”
“给你。”
萧宴打了个电话出去,跟那边说了几句。
转而跟虞初说,“我跟南风说了,让小康在那边待一晚上。”
“不用担心,总统府里很安全。”
虞初的关心完全表现在脸上,“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
她看得到萧宴微微皱起的眉头,用力握拳的双手,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轻轻颤抖的肩膀,无一不在昭示他现在的难受。
想到医生走前跟她说的那几句话,虞初犹豫了下,便做出了决定。
她缓缓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萧宴隐忍得难受,视线中突然出现的一幕,对他更是折磨。
“把衣服穿上。”
“医生说了,要是等到明天,对你的身体不好。”
不管他的拒绝,虞初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浅浅的清香飘来,身上坐了一个人,柔软的唇畔主动吻上来,直接刺激萧宴紧绷的理智。
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嘶哑出声,“听话。”
“初初,医生还说了,我现在不宜剧烈运动。”
虞初咬着下唇,低头看着揪在一起的双手,声音细如蚊吟,“没让你动。”
“……”
“初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鼓足了勇气,她才敢看他炙热得撩人的眼神,“我知道,我不想看你难受。”
“再说了,我们是一对,有什么不行的。”
“反正你今晚听我的。”
不等他再拒绝自己,虞初缠着他的脖子霸道的吻上。
萧宴周身被香软的气息包围了,胸前娇媚的喘息声,击溃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意乱情迷时,虞初听到他哑着声音说了句,“嗯,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