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她的手不自觉的抓住两边的被子,羞涩的望着他,“阿宴。”
萧宴居高临下的站着,其实他没生气,因为他从不质疑虞初的爱意。
但听到这种玩笑话,心里难免不好受。
刚刚虞初想哄他高兴,抱着他使劲亲,一时控制不住,他将人抱到了床上。
虞初见他不应,以为他心里还有气,慢慢支起身子,跪坐着。
她伸手去拉他,将他拉向自己。
萧宴想看她下一步的动作,轻嗯了声,很配合的靠近。
精瘦的腰身被两条纤细的手臂抱住,心口靠上来一个脑袋,“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说了,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说了。”
虞初很擅长换位思考,她代入自己,想了想。如果是她听见萧宴这么说,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也会不舒服。
她用下巴在他胸口蹭了蹭,眼里水雾雾的,“对不起,我真的反省过了,你能原谅我吗?”
声
音软软的,小小的,很是自责,像是觉得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一样。
巴掌大的脸皱成一团,可怜汪汪的看着他,似是在乞求他的原谅。
萧宴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抬手在她发顶揉了揉,“下不为例。”
“初初,我知道是开玩笑,但不要太过,我会难过。”
“对不起。”虞初声音闷闷的。
早知道就不开这样的玩笑了,当事人现在很后悔。
她越想越难过,感觉眼睛有些湿润,吸了吸鼻子。
萧宴抬起她的脸,看见她泪眼汪汪的,心里那点不高兴烟消云散。
“好了,我没怪你,别哭。”
情绪上来了,虞初控制不住,感觉自己伤害了他,想要弥补。
她伸手去扯萧宴的衣服。
“初初,别闹。”
她没说话,行为像叛逆的小孩,一着急直接扯掉了衬衣上的纽扣。
有一颗蹦到了自己的脸上。
虞初只是一时冲动,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自己竟然把萧宴的衬衣给扯坏了。
遇上他打趣的眼神时,她更有一种,自己是女流氓,想要强迫他的感觉。
她捡起那枚纽扣,赛到萧宴手里,“我、我再去给你找一件衣服。”
她先前躺下时,吊带礼服的两根带子滑落在肩上,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从萧宴这个角度看下去,一览无遗。
萧宴揽腰将人放回床上,倾身压上,低笑,“不急。”
一切结束时,虞初浑身酸痛,软绵绵的趴着。
萧宴摸摸她的发丝,声音暗哑,“累了?”
明知故问,哼。
她掀了掀眼皮子,不懂这男人为什么体力这么好。
“你去哪?”
“拿衣服。”
“哦。”
萧宴的衬衣被她暴力扯坏了,她的礼服也不能穿了。
几分钟后,萧宴拿着两个袋子回来。
“初初,现在要穿么?”
虞初忍着身上的酸痛,爬起来,趴在他后背上,“要,消失太久不
好。”
在萧宴帮她把新礼服穿上时,她忍不住问出她一直想问的问题,“阿宴,你不累吗?”
“嗯?”
他笑了声,“你太弱了。”
“我哪里弱了,好多人都打不过我。”
“不对,是你太强了。”
很快,虞初看到萧宴以某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意味不明,脸上笑意更甚。
她都说了些什么!
白皙的脸蛋上泛起粉,虞初默默把头靠在他肩上。
她今天晚上不适合说话。
不一会儿,礼服穿好。
等两人整理好下楼时,穆淮阳窝在沙发里快睡着了。
“宴哥,你终于来了。”
“有事?”
“大事!”
虞初不知道自己方不方便听,而她作为今晚宴会的主角,也不能一直不出现。
“阿宴,我去那边看看。”
萧宴握着她的手腕,从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一条披肩,披在她肩上。
“去吧。”
她有些不理解,这个举动。
等她走后,穆淮阳立马嚷嚷起来,“宴哥,康哥和小嫂子不是亲姐弟!”
萧宴清冽的声音有些哑,“嗯。”
“我答应了帮康哥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然而萧宴听到这句话,产生的想法是,帮虞初找到亲生父母。
“宴哥,你帮我想想办法。”
“你答应的事情,自己想办法。”
“我想不到。”
“所以你答应是为了给自己找麻烦?”
穆淮阳嬉皮笑脸的说,“我这不是看康哥太可怜了,就主动答应了。宴哥你最厉害了,你肯定有办法的。”
“茫茫人海,没这么容易。”
话是这么说,萧宴心里有了帮虞初找到亲人的想法。
虞初虽然没说,他也能看得出,她很希望得到父母的爱。
“宴哥,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你还记得吗,之前康哥得的那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