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侍女脚步一颤，离开的脚步愈发慌张。
军帐内。
公孙瓒缓缓收起触手。
脸上浮现出疲惫的神色，又有些许的满足。
之前活生生的侍女，此刻已经化为了一堆骷髅。
血肉都被吞噬干净了。
公孙瓒低头一看。
小腹中无数触手蠕动。
像刚才离开的霍华一样，有些许粘液，看上去十分恶心。
“这就是力量的代价吗？”
他喃喃自语。
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在数月之前，人鱼大王霍华主动找上门来。
想要与他合作，一举攻破人族领地。
事成之后，城池地盘归属公孙瓒，人类血肉尽归人鱼族。
同时霍华还提出，要帮助公孙瓒提高实力。
当时，公孙瓒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拒绝。
人族与人鱼族一向势不两立，不发动战争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合作？
但他没想到的是。
人鱼族大王霍华可不是与他谈条件的。
当时就直接将他提起来。
无数黑水喷入公孙瓒的喉咙内。
下一刻，他就变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现在，公孙瓒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还是不是人类了。
但无论如何。
“宋白……”
公孙瓒脸色阴沉。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如果你不来燕州大闹一番，我就不会引起人鱼族的注意！”
“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都是你害的！”
“我公孙瓒要让你死！”
砰！
一声砰响。
眼前的人骨，被他直接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