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你家是怎么与那李公公攀上关系的?”
云霆坐在椅子上,转动着手指的扳指,声音不急不缓的问道。
被打老实的李涛抬头看着眼前气场非凡的男子,弱弱的说道:
“回王爷,我爹之前在金元做生意,有一回在回澧县的路上碰到了李公公,当时李公公旧疾发作,我爹刚巧带了药,救了他,然后又都姓李,他就认我爹当了干儿子。”
“金元?”
云霆一脸玩味的说道。
“主子,该不会?”
元白听见金元二字,就已经知道其中定隐藏着大事。
“听说你家之前并没有这么发达,也是认了李公公之后才有了如此财运,可否与本王说说都有些什么?”
一个寻常的商户之家,没有任何发财的营生,竟然可以在短短的五年间,居澧县首富之位。
“家里的生意,我爹从来不让我插手,所以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李公公给安排的营生,我爹每次对这个事情都很保密。”
李涛是事无巨细,知道的全部吐露的干净。
元白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公子,别那么紧张嘛!我家王爷又不吃人。”
“公子说笑了,小的不敢。”
李涛这个被暴打过的人,可不会认为笑的满脸阳光的元白是个好相与的人。
云霆抬头示意元白可以将此人带下去了。
“好了,秦县令,话也问完了,带李公子回牢里好好待着吧!”
李涛原以为自己回完话就可以放他回家,没想到还要继续待在牢里,立即急声问道:
“王爷,小民已经知道错了,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您就放我回家去吧!”
元白才不给他骚扰王爷的机会,直接让衙差把他给押下去,等这句话传到王爷耳边的时候,只有断断续续零星的几个字了。
事情已经问完,云霆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秦县令本来还以为王爷会找自己的麻烦,没想到王爷事情问完就要走,连忙上前:
“王爷,您是要回去了吗?这马上就要到饭点了,要不您留下来在小的府上用膳。”
秦县令还从来没有那么大身份的人在一桌上吃过饭,自然是想要将王爷留下,好为以后的吹嘘留下资本。
“不必了,本王还有事要办,秦县令,注意自己的身份,这次本王就暂且饶过你,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再有不法的行径,本王定当摘了你的乌纱帽。”
“王爷教训的是,下官一定谨记,绝不再犯。”
秦时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生怕脑袋上的乌沙不保。
县衙门口,元白正在与喂马的衙差搭着话,看见云霆出来了,从怀里拿了块碎银扔在衙差身上,然后回到马车的位置。
“王爷,咱是回酒楼还是去看兰姑娘。”
这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王爷和兰姑娘上午才见的面,可这都过去好久了,元白觉得自己真是个助攻的好帮手。
“天色已晚,今日就不去兰家了,回酒楼。”
云霆抬头看着暗沉的天色,当即下了决定。
“是。”
既然主子都说不去了,元白也就只好遵命了。
马车缓缓的再街道上行驶着,不知是不是马儿吃饱的原因,跑起来脚步特比的轻快,踏踏踏的马蹄声从地面上传来。
云霆坐在马车里想着金元二字。
当年父皇还没有封王,他还住在皇宫,对于太子爷身边近身伺候的人都比较熟悉,李公公就是其中之一。
听说他是皇后娘娘赐给太子,从太子小的时候开始就在身边伺候着,不可谓不重视。
这李公公与金元扯上关系,那自然是与太子爷脱不了干系。
云霆眼眸深沉,细细沉思着。
很快马车就停在了酒楼门口,孙福等在门口,看见马车立马迎了上来。
“孙掌柜,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屋里待着,到外面来干嘛?”
元白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孙福,高声问道。
孙福白了他一眼,今天兰姑娘可是在酒楼受的伤,他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王爷降罪,看王爷对兰姑娘的态度,这未来王妃肯定就是这位了,他可不想提前就得罪了人。
“王爷,屋里已经备好酒菜,屋外凉,您快进屋暖暖。”
云霆的思绪被马车外的声音打断,他扶了扶额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孙福,我等下有事与你说。”
孙福听到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难道真如自己所想,王爷想起来要责罚自己了。
“是。”
内心是慌乱的一匹,面上是沉着冷静,一点都看不出慌乱,就连声音都没有一点发颤。
交代完以后,云霆抬脚朝饭厅走去。
元白在后面向孙福打听着饭桌上做了什么好吃的,他可是又冷又饿的,巴不得能立马飞到饭桌上。
孙福看着他一脸的谗样,不禁摇摇头,这天天跟着王爷跑,搁谁谁能看出,他还是个世家公子呢。
“做了你最爱吃的香酥鸡,还热的呢!”
“孙掌柜,还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