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错。
等等？
“烦……烦死了！！”
帝颜歌坐起来时，头同水妍儿磕在了一起。
水妍儿泪眼朦胧地捂着小脑袋，但脸上尽是欣喜。
“师尊，你终于醒了。”
说着，她便要冲过来。
只是似是想到了什么，精致的小脸突然变得红润起来，一会又苍白起来。
帝颜歌看得满头问号？？？
水妍儿眼眶含泪：“师尊，你……你不是男人。”
“？？？”
帝颜歌诧异不已。
这个秘密还从来没有人发现。
真不愧是自己的真传弟子，这都能发现。
而且她明明已经无药可救，竟然还能将她救回来。
她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哭了。
“师尊，要不是为了救我们，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忍。如果是为了师尊，我什么都愿意做。”
水妍儿低着头满脸通红。
帝颜歌看着对方娇羞的脸，再琢磨着她的话，越琢磨越是不对劲。
她开口道：“这不关你们的事。其实我……”
“师尊，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了。要不是你在中药的时候强忍着，也不会同那些人渣一样，失去做男人的资格。呜呜！！！师尊你没有元阳了，以后都做不成男人了。”
说着说着，水妍儿又哭了起来。
那眼泪就跟瀑布似的。
因为太过伤心，哭得不停打嗝。
光幕外的围观众人：“……”
还以为妖帝变成了女人，原来她只是废了。
不过也是，连魔头都废了，她在那种情况下，废了也正常。
但这完全不是问题，只要飞升，一切都能正常。
水妍儿连哭边道：“嗝~师尊放心，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嗝~我谁都不会说的。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
“额！行吧。”
帝颜歌也没有解释，因为这些完全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又活过来了。
虽然气息微弱，但有水妍儿在，估计她死都难。
既如此，她还是同千魔教同归于尽吧。
这种救世的大事，还得是她来。
帝颜歌将水妍儿劝回去后，便开始了她恢复伤势和修为的日子。
下回作死，她一定要避开水妍儿。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一定会再接再厉。
就在帝颜歌闭关的时候，一道踉踉跄跄的身影，已经踏上了仙来宗的登山梯。
墨长生望着似乎一望无际的登山梯。
他知道只有踏过登山梯，才能成为仙来宗的弟子，更是成为那人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