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喝醉了。”
“所以没有?”
解释没有的话,她感觉自己更像个单纯想要脱衣服的女流氓了。
“小的时候有,长大了没有了。”
原本以为解释到这里就算圆满翻篇,这件事就这样过去,既然没有了也没有必要再提。
不过当时的她还没有想到,他真是跟胎记这个梗过不去了。
她赶紧找了借口准备消失,“我想起来还要回家喂车厘子吃饭,你小心身上的伤,我走了。”
想要从他的身侧钻出去,可是男人不给机会。
像是一堵墙一样挡在她面前不肯让她走。
“我跟易川说让他去喂,刚刚我发消息让助理送饭,快到了,你吃点东西。”
“我不……”
但是她的小肚子反应是比她的嘴巴还要快一点,先一步‘咕噜’了一声。
她生生把那个‘饿’字给咽了回去。
“……”
墨迟砚扫了一眼她的小肚子,淡声:“去玩一会儿,我去换衣服。”
神经紧绷了这么久,她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才彻底松懈下来,竟然觉得有些累意。
男人拿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进入主卧。
她趴在沙发扶手上眯了会儿,回想了一下在晚宴上前后发生的事情。
墨司南说要带陆澜音去医院。
被下了药的话,看来只能去医院,不然她那个样子这一晚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不过她后来急匆匆的去处理这件事,倒是忘记了跟知若说一声。
现在晚宴还没结束,知若应该还在酒店。
想到这里她翻出手机,打开微信给知若发了一条消息。
【若若,我有急事需要处理就先离开了,估计不会回去】
【晚上没办法和你一起回十礼公馆】
【你提前跟苏导说一声,让他载你一起回】
…………
墨司南将裹着浴巾的陆澜音放在车后座上,又拿了一条备用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身上的水。
低眸看到她手腕上的伤痕,他伸手将那条领带拆下来。
徐舟开车去往医院。
可没想到她体内的药效似乎没有过去。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大概两分钟,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含水的眸带着迷离的媚意睁开看向他。
在他没反应过来的之前,她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纤细的手指贴住他的脖颈,唇瓣直接吻了过来。
墨司南身体绷紧,眉间皱了下。
一条手臂抬起箍住她的腰压制住她,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拉了下去,偏开了头。
柔软的触感不足以让他沉溺,但是……
下一秒,她似是委屈般贴在他的颈窝里,“难受……”
“你帮帮我……”
娇软的嗓音带了点哭腔,又难过又脆弱,可怜巴巴的那股劲儿好似可以精准戳在男人心脏的一处。
在他的印象里——
这个女人在职场里干练要强,生活里也是一副潇洒恣意的姿态,却时刻像是戴了一副虚假的面具。
男人这种生物在她的生命里简直就是多余。
他从未见过她向谁示弱过,仿佛时时刻刻浑身是刺,更别提现在这种委屈又撒娇的柔软状态了。
这是第一次。
她身上温度偏高,呼吸一下一下洒在他的颈间,又哼哼唧唧的,像是在刻意撩拨。
他喉结滚动了下。
男人藏在心底的卑劣心思不由得想到,其实将错就错也可以……
可一想到她现在没有意识,甚至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她对任何男人都可以这样。
这个想法从心底冒出来时,男人的理智也被拉了回来。
虽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要让她成为他阵营的人,与她联姻,让他得到继承权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并不屑于做。
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由得用力。
她的手腕本身就被领带勒出了血痕,此时被他捏着手腕,疼得厉害。
她拧紧了眉,抽着手腕,“疼……”
他嗓音低沉,凉淡的砸入她的耳膜:“疼能清醒点,陆澜音,看清我是谁之后你还会往我身上贴吗?”
手腕上的疼确实让她有几秒的清醒。
但是仅仅是听到他的声音,她便知道他是谁。
呼吸间鼻息里全是独属于墨司南身上清淡的冷香,她大脑更加的眩晕。
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
“墨司南……”
她娇甜的嗓音响在耳边时,他的身体震了一下。
所以她知道他是谁。
“墨司南……”
“墨司南……”
她贴在他的颈窝,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每一声感情不同,夹杂着太多太多的情绪。
墨司南眉间一直未曾松开,因为她的这几声,皱的更紧。
明明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故事。
从来都是他有意与她合作联姻追着她聊了几次,可她从来不给机会。
虽说他觉得自己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但他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