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还能诱哄着她说的好听的话。
但现在,这小祖宗说不得凶不得,碰也碰不了,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是‘不行’又是‘换个男人’,她倒是知道往哪儿给他插刀最合适。
不过以前欠下的债他现在还,但是现在欠下的债,以后也得还。
胸腔的火苗烧了几秒。
他拿过一旁的衬衫披在身上,朝坐在床上的她走近:“你刚刚说什么?”
他身上多少是带了些危险气息的,尤其是男人身高摆在那里,压迫力极强。
但她微微抬起下巴,反向质问:“你凶我?”
他一怔,“我没有。”
她理不直气也壮:“你音调比我高了一个分贝。”
“……”
他扯了扯唇角,要笑不笑的,“我是问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她颇有勇气:“年纪轻轻就耳背了吗?好感度减一。”
“……”
还有好感度这种东西?
他耐心性子,问她:“好感度要到多少才肯和好?”
“100分。”
100分,听起来好像也不难。
但是他想起来个问题,不知道起始分。
“那我现在在你心里的好感度是多少?”
“-10086。”
墨迟砚:“……”
难度给他升到地狱级了是吗。
他朝她靠近,膝盖抵上床沿,周身的气息有几分灼烫。
她防备性升高,两只粉拳攥在身前,“做什么?”
他直接伸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然后顺势将她压入床榻内,将她的手腕摁在一侧。
“墨迟砚!”
这个混蛋生生的吓了她一跳。
他低低的应了声,“嗯。”
“你要是觉得我刚刚捅你那一刀捅轻了,我可以再给你补一刀。”
“……”
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的水润双眸,以及眉目间透出的疲累,他心中泛出些自责和心疼。
男人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下。
“嗯,等你醒来再说。”
沉沉的嗓音带了些沙哑的调子:“先好好睡一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