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看清吗？”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鼻尖，声音仿佛在她的耳边循环播放。
她原本喝醉了白皙的小脸就有点发红，这下被他的气息熏染的甚至有几分发烫。
她靠在沙发扶手上，退无可退。
他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在距离越来越近时，喉结滚动了下，想咬。
可她小手抬起，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有将他推开的意思。
他低眸看了一眼意思为抗拒他靠近的纤细的指，停下。
看着眼前重影又距离极近的俊容，她皱了皱眉头，有些心跳加速。
完蛋。
怎么喝醉了，又会想起他。
怎么喝醉了，看谁都是他。
她偏开头，闭着眼睛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后抬起手打在男人的肩膀上。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了，”
她是真的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反正看着谁都是墨迟砚的那张脸……
但莫名让她很安心。
“你是我的……”
他扶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攥紧，呼吸轻轻的，听她说话，居然有些紧张。
期待又害怕她接下来的答案。
“追求者？”
“……”
这句话让他心头的那股郁气加重了几分，他薄唇抿紧又松开，没想到下一句更刺激。
“你……也是来给我表白的吗？”
“……”
他眉间蹙紧，很敏锐的抓到了关键词。
什么叫做……‘也’？
到底有多少男人给她表过白？
然后她又拍拍他的肩膀，无奈的道：“现在……追我的，太多了，你可能，只能当备胎。”
“……”
他突然想起霍司尘之前说的那句话。
——明白的知道你这是给你家小祖宗送了个公司，不明白的……还以为你给她送了个后宫呢。
男人的脸色铁青，咬了咬牙。
但是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又不好发作，醋意浓稠的快要把自己的理智淹没。
太多。
当备胎。
很好。
他坐直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柠檬蜂蜜水递给她，“喝水。”
她抬手去抓水杯，在重影的情况下，不确定水杯的位置，直接抓了个空。
墨迟砚：“……”
他伸出手臂将她抱过来，然后把水杯贴在她的唇边，察觉到自带的戾气，凶巴巴的话马上要脱而出。
到嘴边，又停了几秒。
才轻轻的道：“张嘴。”
闻到柠檬的果香味，她张开嘴巴，小口咕咚咕咚将水杯里的蜂蜜水喝下去。
喝够了她就自己推开，然后靠在沙发靠背上闭眼，左右晃着小脑袋，试图减轻那份眩晕感。
墨迟砚将水杯放下，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伸出手。
可在他碰到她前，她扔在一旁的包里有手机铃声响起。
她拧了下眉睁开眼睛，有些迟钝：“是……我的手机吗？”
墨迟砚起身去拿她的包，把她的手机拿出来，上面备注的人名他不认识。
但直觉好像是个男的。
他冷着一张脸把手机递给她。
她接过去捧在手心里，但是半天找不到接听键。
“……”
他坐在她身边，给她按了接听和免提。
手机里传来一道温软的少年音：“楚楚姐，你不是跟我约好今天一起直播的吗？是你忘了还是临时有事……”
她晃晃晕晕的脑袋，嗓音娇软软的，听得人心痒。
“直播，可以，直播喝酒，可以……可以吗？”
“我还想……跳舞。”
墨迟砚：“……”
“楚楚姐……”
他眉心蹙起，把手机拿过来，声音低冷：“她要睡了。”
对方显然有些意外，“你是谁？”
他被他的这句话问住，喉咙里有些冒火，“你不需要知道。”
话落，他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江楚宜歪歪头，看着眼前凶巴巴的男人，心里下意识的想要离他远一点。
怎么莫名其妙就生气了。
她道：“你走吧。”
她抿唇，认真想了想：“你……你可能不能，当我的，备胎了。”
她边说，还边下沙发，赤着小脚丫踩在地毯上，嘴里念念有词：“我不，我不喜欢凶的。”
墨迟砚：“……”
她根本站不稳。
眼见着她要摔下去，他眼疾手快的起身抓着她，又箍着她好像又细了的小腰抱在怀里，摁在腿上。
他忍着脾气，想亲亲她又忍住。
“我不凶，行不行？”
那语调柔和下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什么样子，好不好？”
“我？”
她看着眼前墨迟砚的那张脸，赌气道：“我现在喜欢……我喜欢嫩的。”
“……”
他感觉胸口又被插了几刀，血流不止。
偏偏她醉着，他又拿她没什么办法。
他掐着她的腰，“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