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关他的性命,以程恩的性格就算逼死他也很难问出什么东西。
所以……
她拿出手机,给厉川泽打了一通电话。
“哥,你在医院有没有认识的熟人,帮我个忙。”
…………
入夜,寒风凛冽,街上只有零散的几个人,步履匆匆的赶回家。
易川极快的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想要暖和一下。
但是没感受到暖气。
“脑子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你,不开暖气你冻死自己?”
他边说着边打开车上的暖气,转头看向程恩。
发觉他表情凝重,拧眉:“你怎么了?”
程恩总觉得今天的江楚宜有些反常,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于是他跟易川简单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易川这几日被各种事情刺激得心里已经觉得再反常的事情都是正常的。
“其实听起来,她似乎什么都没问。”
“……”
易川的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他一看备注:“……”
完了,嚯嚯完程恩来嚯嚯他了。
(嚯嚯:在东北方言里,嚯嚯就是祸害的白话音,此处就是指把程恩整郁闷了又要来整他。)
——
题外话:
刀很短啊,一点波折,一切是为了更好的发糖。